同样,周仓想着徐晃,典满走了,管亥不在,飞虎军就没有冲击万军的大将了吗?笑话?本将军当年,是和将军交过手的。
“当年的黄巾前四将,不是吹出来的,贾胖子,周将军一个,能打你十个。”看了那阵完美的短促突击,邱泽高声赞道。
城头上的飞熊军士卒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邱将军你夸奖周将军就算了,带上我们校尉做什么?我飞熊军可有勇将。
贾林翻了个白眼,也高声问道:“能打你几个?”
这一问,飞熊军士卒都跟着点头,我们可不爱听这个。
邱泽慢慢的伸出手指,笑道:“五个,不能再多了。”
“切,你要不是主将,现在我就跟你切磋一番。”贾林不屑。
二人对话之间,城头居然响起了一阵笑声,肃杀的气氛稍稍轻松。
“兄弟们,一天一夜,飞虎军兄弟为我们承担的太多,等会儿接他们
入城,就该我们干了。”邱泽收起笑容,大声喝道。
“诺!”贾林带头,士卒军校尽皆应诺,一时间又是士气高昂。那种轻松与肃杀之间的切换,浑然天成,毫无凝涩之感。
再战一个时辰,利用敌军攻击的间隙,邱泽下令开城,将周仓和飞虎军士卒接进城来,随着不断的消耗,坚阵会有破绽。
拒绝了吊篮,周仓是最后一批入城的,临走还不忘射出一箭。唯有此时,军法官们才会闭上嘴,因为说的再多,也没用。
进了城门,周仓就看见了坐在道路两边的士卒,他们在吃着锅饼,喝着热水。军医带着医护穿行其中,一切显得井井有条。
“周将军,周将军,给你留了块带鹿肉的,先给伤兵兄弟了。”庖厨营营首熟络的迎了上来,给周仓和亲兵送上食水。
飞熊飞虎二军,原本的黄巾士卒极多,庖厨营营首和周仓相识多年,更见亲切:“将军,喝口热水,其余的,留给伤兵营了。”
“唉,这时候,有口热水喝,就极好了。”周仓爽朗的一笑,端起碗来就是一大口,热流从口中直到腹中,令人浑身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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