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攸落车快步行来,叶欢微微颔首,亦是翻身下马迎上。
他一下马,郭嘉与众将纷纷随之,叶欢快行几步,上前扶住许攸,不让其见礼:“子远先生,欢仰慕已久,今日终得一见。”
“不敢不敢,悠归降来迟,不敢当将军如此。”后者急忙道。
此时后面的马车上,亦有不少冀州官员下车前来,看见眼前一幕,不禁都是微微颔首。久闻叶郎风度,今日见了,不虚也。
张飞在后,对着张郃眨了眨眼睛,后者报以一笑。
“子远先生……”叶欢说着退后一步,竟是深深一躬。
“将军,何故如此,折煞许某了。”许攸立刻侧身,不住道。
叶欢摇摇头,一脸认真:“先生,欢此礼,一是敬先生人才,二是为了冀州数十万百姓,有先生之法,终免灭顶之灾。”
“此皆是将军虎威所致,悠不过弃暗投明,不敢当,不敢当……”
听了叶欢与许攸之言,冀州一众官员对大将军更是钦佩了。他们也听说过决
水毒计,而叶欢,则素来有爱民如子之称。
张飞则是双眉一扬,又谓张郃道:“儁乂,方才是飞小人之心了,兄长由来一以贯之,难怪今日如此待这许子远。”
“对对对,将军如此,我等自该敬之。”张郃亦是深以为然,一以贯之,张飞的话说在了点子上,也是他亲眼所见。
一以贯之,所有人心中,叶欢都当得起。别人为此是故作姿态,但叶郎?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十余年奉行此道。
叶欢微微一笑,先与冀州一众官员相见,态度亲和,潇洒的风度,很快就赢得了众人的好感。其中一人上前见礼,由衷道:
“杨某要给大将军致歉,当日行文之中,多有得罪。”众人视之,却是清河郡守杨相,袁绍麾下,他也是有名的刀笔之一。
“哈哈哈哈,无妨无妨,当日是各为其主,伯休不需挂心,君之文章,怕不在陈孔章之下,叶某素来赞赏!”
后者闻言先是一愣,陈琳当日,说的比自己还凶,但见叶欢却是出言真诚,毫无见责之意,叶家风度,显露无疑。
“将军心胸开阔,实非常人可及,相深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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