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都是虚张声势。”
李典的眼光随着荀彧的手指而移动,想了想颔首道:“末将之想,与军师一般,他们的骑军越是像六曲主力,就越不是。”
“曼成将军,只能说大半不是,你我还要准备,张海龙会欲盖弥彰。所以,陈留营主力,不到最后一刻不能动。”
“以我军目下的兵力配合,应付敌军还算颇为宽裕。张海龙一定在等着最佳出手时机,可想而知,他出手必是地动山摇!”
荀彧说着,抬头深深的看了李典一眼:“妙才的主力在魏郡,文谦将军被甘宁牵制,我军想要挡住六曲,唯有将军。”
李典重重颔首,抱拳道:“军师放心,末将誓死也要挡住张海龙,司隶一战的仇,这一次,典要向他加倍讨回来。”
说着又是摇头:“军师,典只是说说,不会被此影响判断。”
荀彧一笑,欣然道:“彧信得过将军,定能堵住张海龙。目下形势,只要他露出踪迹,不能一举突破,他就很难再走掉。”
“报,军师、将军、乐进将军到。”话音刚落,通报声随之响起?
“什么?乐进将军?”二人闻言一起看向帐外,眼中先是惊讶,随即露出惊喜的神情,乐进居然在此关键时刻到了。
“什么,乐进将军?”倘若此言被甘宁听见,也会这般说,但在他的视角,乐进和青州营主力,此时还在被蛟龙吧阻击!
很快,乐进的身影出现在帐中,腰板依旧笔直,面上却颇为憔悴,一看就是经过长途急行军而来,两鬓都有汗渍形成的白色。
看见荀彧和李典的目光,乐进知道军师与后者想知道什么,便道:“军师,随我来的,只有三千精锐,不敢多带,否则……”
说到这里,乐进顿了下,拿起案上的茶水,看也不看一饮而尽,喘息了一会儿才道:“甘宁必会起疑,青州营也需牵制蛟龙。”
说完,他又开始喘息起来,李典急忙名人,拿来凉水。
乐进牛饮了一阵,剩下的直接倒在头上,甩了甩水又道:“军师,我部得休整两个时辰,一定可以恢复战力,堵住张海龙。”
荀彧微微颔首,他很清楚,似乐进这般大将,是会珍惜士卒战力的,倘若狂奔而来,却不能投入战斗,还不如不来。
而身为大将,与甘宁这样的对手大战数日,还需为整个兖州的战况劳心劳力,他的憔悴怕多半还在心力耗费。
“军师,两个时辰没问题,文谦兄一到,有青州三千精锐,军师围歼张海龙六曲,将更添成算。”李典一旁兴奋的道。
李将军的兴奋,可以理解,乐进全力赶来,与此时的曹军而言,是神来一笔,有他的配合,对付张海龙六曲的成算大增。
荀彧相对沉稳,但心中也有振奋之意,乐将军当真是良将也。
但这世上之事吧,不如意十之八九,福,从来是没有双至的。
“报,军师,二位将军,曹真将军急报,我军络县营寨,被敌军攻破,曹将军判定,击破营寨的是陷阵一军。”
“什么?陷阵一军?”三人双眼蓦然睁大,与方才大相径庭。
李典第一个到了地图前,仔细盯着看了片刻,手指在其上移动出直线:“军师,文谦兄,南乐方面若有消息,我军怎会不知?”
“文达定会通报,陷阵一军居然敢在此时出城,他不怕……”
话说到一半,李典自觉的闭嘴了,陷阵一军还有怕的?倘若不是曹真虚报军情,那么陷阵一军的出现,犹如一把利刃。
“曼成,子丹是不会看错的,定是六曲与一军之间,互通有无,邱泽才会冒险从南乐而出,拼命也要来配合同袍。”乐进正色道。
越是和陷阵军经过殊死拼杀,越是能了解这支王牌的风格。正如李典的沉默一样,不要去想什么怕不怕,敢不敢,他们都会做。
“以邱泽的用兵风格,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