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在家,你看这孩子···”
“还能少彬彬一口吃的不成。”张小凡喜出望外拉着彬彬的手,好一顿夸赞彬彬,彬彬扭捏的‘嗯叽’一声,赞同姨姨说的话。
施孝敬早就练就面对任何事情不动如山,心里还是忍不住吐槽,该不会认错儿子吧!
他刚被平反,一刻不敢耽搁找到当时带走小儿子的保姆,从保姆口中得知小儿子被汽车厂的工人收留,他立刻赶回来到汽车厂找人,从张主任口中得知小儿子的下落,不可能出错。
张小凡到厨房安排晚饭,刚相认的兄弟俩在客厅聊天,廖安西带着施孝敬到书房谈事情。
“···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廖安西缓了一口气,遗憾道,“调查员本来要从李谨君父子口中撬出其他国宝下落,被红袖章打断。李谨君父子和老姜狼狈为奸,李谨君父子手里有人面纹铜鼎,任、姜、钱三人手里绝不可能没有,这几年调查员一直打击走私文物,一直紧盯着W市,这里的地下流通渠道基本被斩断,当时没运走国宝,现在很有可能还在市里。由于我爱人绘制出人面纹铜鼎、白虎、朱雀,三件国宝绝不可能藏在外边···”
施孝敬眼中暗潮涌动,拨乱反正,实际上对很多做恶事的人没有惩罚,他正愁着没有办法报仇。
“我告诉你这些有私心,你也知道我爱人身份。”他一直等这天,当年他知道任、姜、钱三人逃过惩罚,并没有多难受。因为廖安西知道施孝敬会撑下来,到时候他的官位绝对不会低,绝对不会放过三人。
“人人都说廖副厂长宅心仁厚,心思纯净的让人想守护,我看未必。”施孝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能带着张瑾兮在任、姜、钱三人的眼皮子底下安稳生活这么多年,还坐上副厂长职位,不光光有才能做到,心思不浅呢!
已经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笑的还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大男孩,弯弯的眉眼,笑不露齿,让人心生好感。
一切尽在不言中。
施孝敬爽快的大笑一声,揭过上一章,聊一些关于小儿子的趣事。
晚上,张小凡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舒爽的饭。
两家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夫妻俩知道他们刚回来事情比较多,没继续留他们说话,一直送他们出工厂大门。
小懒妞趴在爸爸的肩膀上神情蔫蔫,头顶上几根软趴趴的小卷毛像含羞草一样碰到空气,猛地缩回到白嫩的头皮上。
“哥哥找到亲人,你替哥哥感到高兴是不是?”廖安西踏着月光往回走,忍不住捧着软无骨的小脚。明明都六周岁了,还穿三岁童鞋童装,走两步就喘粗气。彬彬不常回家,没有人天天背送她上下学,他目光坚毅,一定要鞭策闺女走路,有时间带闺女爬山。
他想到每次带闺女爬上,彬彬总是把闺女挂在脖子上,还不许他们训斥闺女,要不然写信回老家,告诉母亲他把闺女当男孩子养。母亲火急火燎到县里打电话骂他,说什么他嫌弃闺女是女孩,呵斥他耿耿于怀想要儿子,脑补他嫌弃母女俩,母亲哭的撕心裂肺,搞的他成了负心汉,想抛弃糟糠妻再娶。
被彬彬害的被母亲骂两顿还不算,母亲特意到W市盯着他,可劲心疼母女俩,闺女长的小巧,全是他当爸的错。母亲当着他不说他不好,把错全往自己身上揽,没照顾儿媳妇坐月子,没亲自照顾孙女,一顿哭诉,简直挖他心窝子。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勉强闺女锻炼身体,如今告状精走了,他又可以重操旧业,带闺女跑步、爬山,强身健体。
可怜的小懒妞不知道哥哥走后,她将要面对昏天暗地的地狱生活,还在伤心着呢!
三人回到略显冷清的家中,张小凡给懒妞洗澡,讲睡前故事。懒妞睡着了,她轻声走出房间关门,见书房的灯还亮着,她拿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品读。
廖安西关灯前最后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