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工作的,我……”
“从你结婚那刻起,你要依附的就是你的丈夫,”姜董看着自己这个被宠大的女儿,“而孩子是一个家庭的纽带。”
姜禧这段时间体虚,不知道是不是孩子吸收的养分越来越多了的原因,她放下洒了一小半的水杯,不进行思想理念上的争执,只说:“没有孩子,我跟明川也会白头到老的。”
姜董见女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他既无奈又失望,也不知道这情种的基因遗传的谁。
真是命好,喜欢的人刚好能给姜氏提供意想不到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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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禧这一趟跑下来,身心更累了,她躺在私立医院的病床上,昏昏沉沉的等来了季明川。
“去年初一,我妈妈给我做了很好吃的面条,我哥哥给我发了红包,”姜禧的眼角流下眼泪,“今年什么都没,什么都没了。”
“有我。”季明川擦掉她的眼泪。
姜禧的情绪化没有像往常那样持续很久,她很快平复下来,问起了她爸为什么那么隆重的操办他们的婚事,还可以让他不入赘。
“怎么又问了,是不是怀孕影响了记性。”季明川不厌其烦地陈述,“董事长花费了不少精力让我回国,当天他和我聊了一会,他说你哥的离世令他意识到子女的健康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他叫我好好对你。其他我就不知道了,想必一定有他的考虑。”
去年也是这个回答。
姜禧在婚姻这件事上有着大家族子女的清醒。
她跟她爸的身份只是父女的时候,会宠她,由她任性。
但如果是姜氏董事长跟姜家子嗣,那就不会有纵容,不会有例外。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她爸把继承权给一个没背景的女婿,给一个外姓。
要不了多久,是多久?
是不是像明川说那株药材不能随便用,要好好想一想一样遥遥无期?
姜禧说:“明川,我想吃橙子。”
“我去给你切。”季明川解着袖扣起身离开。
姜禧打给闺蜜,准备问她要一到两个可靠的私家侦探联系方式。
电话没接通就被她取消了。
算了,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意外,还是自己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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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为炽正月快过完了才返程。
陈雾开学后的一段时间每天都是满课,掰碎时间跟晏为炽开视频,去基地查看晏氏的“长宁”培育情况。
很累人,幸好有戴柯陪他放松。
戴柯去诊所复诊拿了下一个进度的新牙套,偷懒的没有换上,他拉着陈雾去吃麻辣烫,夹一大筷子香辣的粉丝吃掉,烫得全身抖动:“好吃好吃,爽,能吃辣的太爽了。”
角落里的陈雾取下起雾的镜片:“别吃这么烫的,对食道不好。”
戴柯不在乎地笑:“无所谓,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陈雾摇摇头,不是很认同他的消极看法,却也没有说什么。
小门店,人挺多,麻辣烫的味道确实好。
陈雾吃着藕片,猝不及防地耳朵一痒,戴柯凑过来说,“你跟你男朋友那啥的时候,疼不疼?”
“……”陈雾回了个疑惑的眼神,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还是在吃饭的时候。
“这不正在辣的嘛。”戴柯说,“我就想到了底下的要忌口。”
陈雾咽下嘴里的食物:“我不忌口,也不疼。”
戴柯发现新大陆似的求解:“不疼是什么感觉?”
陈雾下意识推眼镜,忘了被他取下来了,他推了个空,差点戳到眼睛。
“很难回答是吧,换个问题。”戴柯往嘴里塞了两根香肠,口齿不清地说,“前戏久吗?”
陈雾点头:“大概两小时以上吧。”
戴柯震惊得瞪圆了眼睛:“欲|望上头,人模狗样的能直接变成牲口。还能照顾另一半,那是真爱。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