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安格尔等人便来到了调查员聚集的东南一隅。 看着前方密密麻麻穿着各色风衣、来去匆匆的调查员,安格尔转头看向路易吉:“格来普尼尔有说如何分辨直属调查员的方法吗?” 路易吉迟疑了一下:“说了,但也可以当成没说。” 安格尔:“???” 随着路易吉的解释,安格尔也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格来普尼尔明确的表示,直属调查员身上是有对应执事的信物,这种信物上一定有代表执事身份的图桉。 譬如说,鬼执事的信物,上面就会出现各类镜鬼的图桉。 同样的,犬执事的信物,大概率就会出现犬科动物的图桉。 听到这好像觉得分别直属调查员的难度不大,但实际情况却不一样。因为,执事的信物并不是固定的,有的信物可能是比较偏大众的镜面,有的信物可能是胸针、戒指、耳坠……等等,甚至还有的信物,干脆以徽标形式印在衣着打扮上。 信物各式各样,不一而足。这也导致了一个问题,不是所有的信物都能展示在外的。 执事也没强迫调查员将信物展示在外,所以一般来说,信物都会被调查员收入自己的空间,只有在需要展示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也因此,他们可以靠着信物上的图桉分辨对应执事,但前提是这个调查员有将信物放在外面。 “晃眼一看……好像一个信物都没有看到。”安格尔在心灵系带默默道。 路易吉也点点头,他也在仔细的观察那些行色匆匆的调查员。各个穿的都很利落帅气,可是,所谓的信物,一个都没有看到。 就在安格尔和路易吉眼花缭乱的时候,拉普拉斯突然道:“左前方十五度,有个拎着箱子的红色风衣男,你们看看他手上的箱子,是信物的图桉吗?” 安格尔和路易吉立刻循声看去,很快便找到了拉普拉斯所指的男子。 他带着一个手提箱,箱子似乎是某种暗沉的牛皮所制,能清楚看到古铜色铁钉与长片构成的骨架。 在这个看着很有年代感的手提箱箱面,有一个非常抽象的图桉。 有点像是史前人类刻画在洞壁上的涂鸦,很简笔,也很难猜。只是隐约能看到,一群火柴人在围着篝火欢腾,在火柴人身周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四肢着地的小型动物。 “这算是人类与某种动物的图桉?”路易吉低声喃喃:“可是那动物,是犬吗?好像看不出来犬的痕迹,也没耳朵和尾巴。不过,好像也有无耳无尾的犬……” “就算退一万步来讲,它这的确是执事信物,可这算是人执事的信物,还是犬执事的信物?或者,那火柴人是某种鬼……鬼执事的信物?” 路易吉的疑惑,也是众人的疑惑。 他们就算发现了疑似信物的存在,好像也无法判断具体是哪个信物……甚至于说,这个图桉究竟代不代表信物,都是一个问号。 安格尔:“要不,再问问格来普尼尔?” 路易吉点点头,将他的视角,通过心灵同步分享给了格来普尼尔。 很快,格来普尼尔就给出了她的判断:“是执事信物的概率大概是三成。如果真的是执事信物,以人执事的信物为最,鬼执事信物为次,犬执事信物为末。” 言下之意,这是犬执事信物的概率极低。 “那我们要过去问问吗?”安格尔注意到,带着手提箱的红风衣男子,已经进入了接取任务的委托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