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好在这位酒师叔还有点儿良知,没有让大家等太久,没一会儿就拎着酒葫芦走出二楼雅间。 他身穿棕色长袍,背后背着剑,头发微微发黄,有些枯燥,乱乱地散在肩上。 或许是为了在弟子面前体面点,他硬是在头顶束了金簪,可也没有起到多大效果,反而与他胡子拉碴不拘小节的形象违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人到齐了?” 他满身酒气,眼睛半开半阖,站在台阶上,身形微晃,仿佛随时都会从台阶上滚下来的样子。 赵一帆上前汇报:“回酒师叔,人都已经到齐了。” “那就随我走吧。”酒天仇没有下楼,而是朝着楼上走去。 大家自然跟上,吴北良又好奇地问王福生:“他有什么法宝带咱们飞过去?不会是酒葫芦吧?” “不知道啊,我只是打听了一些他的消息,又没跟他打过交道,不过就要飞了,我好紧张啊,良哥,到时候你要抓紧我,我恐高。” 吴北良恨铁不成钢:“咱们早晚都要学会御剑飞行的,你能不能涨点出息?” 一行人来到客栈顶楼,酒天仇让他们呈方队站好,然后开始解裤子…… 没错,他在当众解裤子!! 众人都惊呆了。 尤其那些女弟子,全部惊呼一声,又不敢说师叔下溜抽他耳光,只能自行捂住双眼,生怕看到什么辣眼睛的画面。 而内门几位师姐已经见怪不怪,脸上甚至都没有半分羞涩之意,就这么瞅着他解。 直到他解下与衣服同色系的棕褐色腰带,双手凝聚灵力注入腰带,然后将腰带向天空一抛。 只见那腰带瞬间展开十丈长,五丈宽,如同一片巨大的雷雨云,在顶楼形成了遮天蔽日之效。 吴北良和王福生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去看酒天仇的裤子。 酒天仇驾驭腰带的空余瞥了他们一眼:“看什么看?我能让裤子掉了吗?我有两条腰带,这是我炼制的法器,赶紧都滚上去!” 众弟子:“……” 于是大家都跳上了腰带…… “哇,那是什么啊?凌天宗仙人的法器吗?” “那不是一条腰带吗?” “胡说,哪有那么大的腰带,那就是法器。” …… 众外门弟子:“你们别吵了,这就是腰带!” 尽管已经乘坐多次,但作为领队的内门弟子还是一样觉得十分羞耻。 之前韩菱姬还提议酒天仇炼个别的法器,腰带这玩意拿出来太不雅观。 但酒天仇理直气壮地说:“炼别的法器得耗费多少灵材,灵力,还有时间?我有那些吗?我没有,尤其是时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所以,有条腰带就不错了,谁让师兄每次都招这么多外门弟子,你要不去提议他少招点?” 韩菱姬娇哼一声,小蛮腰一扭飞走了,之后再没跟他说过话。 酒师叔这条腰带,它跟飞剑不同,脚底下是虚着的,像踩着棉花,根本站不稳。 大家不光要保持自身平衡,还要努力站稳不被这凛冽寒风吹下去。 偏偏酒天仇还是个没心没肺的师叔,开口就说:“都站稳啊,这就是你们考核的第一项,掉下去的直接淘汰回去实习。” 说完,他并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