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都抢,专门抢外头那些为富不仁的,欺男霸女的,贪得无厌的,这是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赵雉“啧”了一声,她可真他妈会说乖话。
明明是抢劫,偏要说得冠冕堂皇,好似不去抢就是罪大恶极一样。
他伸手推开她,那女人却往他怀里钻,附到他耳边蛊惑道:“左手掌生杀大权,右手美人儿环绕,这难道不是天下男儿所求的?”
赵雉压根就不吃这套,从喉咙里哼出一声不屑。
“我赵雉很是惜命,没你这般大的志气。”停顿片刻,“你这样的美人儿我吃不消,有毒。”
梁萤撇嘴,挑衅地捏住他光洁的下巴,“你都没尝过,怎么知道有毒?”
赵雉垂眸睇她,没有答话。
那时室内的烛火忽明忽暗,他睇着怀里这个狡猾多端的小狐狸,单手忽地收拢她的腰肢。
这女人的胆子愈发大了。
他不知道她从哪来的胆量妄想图谋永庆,也不知道她从哪来的胆量敢爬到他身上作威作福。
怀里的女人温香软玉,仿佛没有骨头。
收拢腰肢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物贴到她的肌肤上,她似乎很懂得利用女人的美色,有心引诱。
拇指落到他的唇上,梁萤忽地吻了上去。
赵雉整个人都愣住了。
鼻息间是女人撩拨的气息。
触碰到的唇温软,他明明心跳如擂鼓,却硬是忍着一动不动。
梁萤从未亲过男人,自然不懂得什么技巧。
她自认为小有几分姿色,胆子也大,想来能把他勾得蠢蠢欲动。
不曾想那家伙居然跟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
妈的,居然撩不动?!
这可把她惹恼了。
骨子里的征服欲被激发出来,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用强势的态度把他的脑袋按到椅子的靠背上,强吻。
赵雉整个人都炸了。
只觉得三观再次碎裂一地。
气息交融间,他不由得箍紧她细软的腰肢,捉住她的后颈回应她的侵犯。
他无耻地想着,反正是她先来撩拨的,罪不在他。
那女人却很会玩,在他被勾起欲望时忽地发狠咬破他的唇。
赵雉吃痛尝到了腥甜的味道,皱着眉头抓她的脑袋,发簪不慎脱落,满头青丝从指尖倾泻而下,少许幽香萦绕在鼻息。
梁萤被迫仰头,下颚线条柔美,颈脖纤细白皙,仿佛轻轻一折就会被折断。
她的唇上还带着刺目的红,是他残留下来的血迹。
那女人明明生了一张清丽脱俗的脸,看他的眼神却带着几分妖。
她似笑非笑地舔了舔唇上的血迹,缓缓说道:“赵郎君都没尝过,怎么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毒呢,嗯?”
赵雉眯了眯眼,似乎这才意识到怀里的女人比他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梁萤继续玩火,披散着发一点点靠近他,温热的气息吐到他的颈项间,露出细密的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喉结。
这是野兽捕猎的动作。
赵雉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只戒备地盯着她的小动作。
那女人却像小猫一样在他身上蹭了蹭,发间的幽香时不时刺激他敏感的神经。
她几乎把整个身子都依偎到了他身上,小声道:“阿萤在这世上无亲无故,赵郎君处处包容,老太太也疼惜我,你们便是我至亲的人。”
这话赵雉听得半信半疑,他捏住她的下巴,斜睨她道:“你这张破嘴,最会忽悠人,我是信还是不信?”
梁萤撒娇,往他怀里钻,露出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模样,“我想图谋永庆,也是想要守住这片来之不易的安宁,赵郎君难道就不想守住它吗?”
赵雉冷哼,“这跟图谋永庆有什么关系?”
梁萤理直气壮道:“当然有关系了,万一以后永庆守不住了呢?倘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