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纷纷把他抬起表达戴爱,人们围着他闹了好一会儿才把他放了下来。
不远处的梁萤等人看着他们笑。
胡县令满心欢喜走上前,喜笑颜开伸手,梁萤很有默契与他击掌。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
这两个有着时代鸿沟的老少算是正式走上了志同道合的道路。
胡县令毫不吝啬对周边的百姓说道:“诸位,这次你们能分得田地,全靠王小娘子在背后出谋划策,她才是你们的女菩萨啊!”
百姓们纷纷跪拜高呼女菩萨。
梁萤反倒不好意思,回应道:“这可不是我王萤的功劳,是大家一起努力的功劳。”又道,“安县与平阴是亲家,亲家跟亲家之间怎么能分彼此呢,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全都笑了起来。
有妇人道:“说得好,亲家跟亲家之间不分彼此!”
也有人道:“既然是亲家了,那安县没有徭役,我们平阴什么时候也能没有徭役啊?”
胡县令没好气道:“莫要得寸进尺!大伙还得去挖乾江灌溉农田呢,你们都免了徭役,我胡志国一把年纪了,上哪儿找人去挖!”
“胡县令你这话说的,那余家可比你会挣钱呐!”
“我若学那余家,你们只怕早就把我打死了!”
众人哄堂大笑。
胡县令又道:“别在这里耽搁了,赶紧回去,还有几家没交田地上来呢,得逼他们交上来,衙门赶在春耕之前把土地下放到户!”
众人笑着散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梁萤满心欢喜,她与赵雉并肩而行,“上回赵郎君说我若能不费一兵一卒把平阴的事摆平,便彻底服我,还算不算话?”
赵雉回答道:“算话。”
梁萤歪着脑袋瓜,暗搓搓道:“借点钱给我使。”
赵雉:“……”
梁萤:“现在平阴要挖乾江引水进县里灌溉农田,人力是有的,但缺钱银,你打个借条给衙门,如何?”
说罢厚颜无耻伸手讨钱。
赵雉没好气打了去,她“哎哟”一声缩回手。
“你真当我赵雉是摇钱树,抱着摇一摇就能掉铜子儿?”
梁萤耍无赖,“那我抱着摇一摇。”
赵雉连忙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严肃道:“光天化日之下,莫要乱摸。”
梁萤撇嘴。
结果他们才回衙门没多久,就听余家那边出了岔子,说余大郎疯了,披头散发地拿着火把要自焚。
此举委实唬人,梁萤他们连忙过去看情形。
当时余家门前围了不少老百姓,赵雉护着她站在人群里观望。
余大郎高举着火把,形容狼狈,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整个人癫狂又疯魔,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哭嚎,疯疯癫癫,颇有几分可怖。
众人窃窃私语。
胡县令带官兵去劝说。
就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上头时,伪装成老百姓的私兵忽然群起攻之,三人以突袭的方式朝梁萤暗杀而去,誓要夺她性命!
突如其来的转变打得周边的人们措手不及。
那些私兵穿着普通百姓的衣物,根本就辨认不清真假。
锋利的白刃带着夺命寒光朝梁萤刺来,她吓得惊叫出声。
幸亏赵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后颈往后拽,那刀尖堪堪擦过她的鼻尖,削断了一缕秀发,险险躲过了一劫。
赵雉愠恼,暴起一脚把那私兵踹飞,胸骨当场被踹骨折。
百姓惊呼,纷纷退散,场面顿时陷入混乱中。
官兵仓促往这边包围而来。
赵雉匆忙把梁萤护在怀里,宽大的衣袍将她裹住,单手拧断了前来攻击的私兵胳膊。
惨叫声在耳边响起,刺激着梁萤的神经,差点吓尿了。
土匪骨子里的嗜血暴戾被偷袭唤醒,那男人身体紧绷,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