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天。”
赵老太笑着掐她的脸儿,“你这张利嘴。”
八人各自坐到方桌前。
这个时代的桌子比不得现代,相对较矮,多数是方形。
人们举杯相碰,为今日能聚在安县欢庆。
梁萤饮不了高粱酒,不过米酒能吃。
她给赵老太布菜,感谢她老人家对她的照料与包容。
赵老太被哄得开怀,她能吃点小酒,同梁萤碰杯。
梁萤又对李疑和奉三郎表达了敬意,感谢他们没有因为她是女人而带着偏见轻看。
这搞得两人很不好意思。
李疑干咳道:“说起来还真是惭愧,起初我确实没把阿萤你当回事。从江原到安县,经历了许许多多,如今我李某对你是心服口服。”
奉三郎也道:“常言道巾帼不让须眉,阿萤姑娘的胸襟与气魄,不输男儿郎!”
梁萤厚颜道:“你们夸我,我可都受下了。”
李疑:“你受得起巾帼不让须眉。来,我李疑敬你一杯。”
梁萤举杯回敬。
赵雉在一旁拿筷子头戳了戳她的胳膊,“小孩子家家的吃什么酒?”
梁萤回怼道:“管得宽。”
赵雉斜睨她,丹凤眼里藏着嗔怪。
众人皆笑了起来。
接下来她又敬程大彪,说道:“程大哥,这些日衙门里的差役为着户籍和田地的事跑断了腿,辛苦了。”
程大彪起身回敬,“阿萤姑娘客气了,你这是在为咱们安县谋福祉,只要乡亲们的日子越过越好,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程大彪都在所不惜。”
梁萤与他碰杯,暗搓搓道:“这可是你说的啊,接下来,我真得让你带着衙门里的那帮兄弟上刀山下火海了。”
听到这话,程大彪心头一突,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不,梁萤敬赵雉时,他指了指一脸发懵的程大彪,嫌弃道:“你看那二愣子,被卖了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奉三郎和李疑顿时如坐针毡。
赵雉拒绝吃梁萤敬的酒,防备道:“你这丫头片子就是只狐狸,指不定又要给我挖坑,我才不吃你的酒。”
梁萤没好气打了他一下,“这回我真不坑你。”
赵雉不屑,“你一张破嘴最会忽悠,我才不上当。”
李疑知晓她的性子,也隐隐生出狐疑来,试探问:“阿萤今日请我们来吃酒,莫不是又有什么打算?”
梁萤干咳一声,放下酒杯道:“是有一个打算。”
听到这话,奉三郎坐不住了,忙道:“你赶紧说,说了我们好安心用饭。”
梁萤失笑,“三爷不至于这般,小事儿,小事儿,不打紧。”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信她的鬼话。
赵雉心中有几分猜测,知道她一门心思想搞马家村的乡绅,试探问:“你是不是要打算搞马二郎了?”
人们顿时来了兴致。
上回没把马二郎那祸害砍头,大家心里头都不爽。
面对众人期待的目光,梁萤摆手道:“既然是吃酒,怎么少得了投壶呢,咱们来玩一场投壶游戏,如何?”
人们你看我我看你,暗暗猜测她的心思。
李疑实在好奇得紧,应道:“那便玩一场。”
于是谭三娘去取来一只陶罐,随意抓取一把筷子替代箭矢。
梁萤拿木炭在地上画下一个正方形,将其分成数十个小格子。
众人看着她的举动,不明所以。
在场有八人,她让每个人都参加,只要把筷子投进陶罐里,就能在小格子里占据一席之地。
谁占据的小格子最多,谁就是胜者。
人们知道她定有深意,倒也没有多问。
李疑率先投壶。
每人手里能拿八支筷子,他一一进行投壶,结果只中了一支。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