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般恶毒的人!你……”
还没等他说完,廖月珍就赶紧把殷素兰说的杀人割头的事儿告诉他们,还指着竹篓里的血道:“就是那些血!”
殷素兰哭的更大声了,“大嫂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怎么可能杀人!还割人家的脑袋!”
“不哭不哭,”殷母让殷父带殷素兰出去洗洗脸,然后怒气冲冲地看向让他们相信自己的廖月珍,“那血是山鸡血!我知道你这嘴尽会胡说八道,没想到你这么能编排人!今天诬陷我兰娘杀人,明天是不是会传我们吃人啊!”
廖月珍这才知道自己又上了殷素兰的当。
她只能跪下说自己听错了,愿意去柴房关一晚上。
本想着殷世成若是问怎么想去柴房关一晚,她就可以顺势说出婆婆是怎么惩罚自己的,结果殷世成直接道:“你既如此,便自己进去吧。”
廖月珍:......
她乖乖进柴房了。
殷母柴房门一关,都没锁,反正老大在家,就是没锁,廖月珍也不敢出来。
“她可是.......这里有问题?”
殷世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问殷母。
殷母眯起眼,“有问题更好,关她一辈子也有理由了。”
殷世成听见院子里小妹委屈的抽泣声,还是忍不住道:“娘,还是把人休回家吧。”
“你若不想考秀才,就把人休回去吧,”殷母也气,瞪了他两眼,“要是有人看你不顺眼,在外诬你几句,谁给你作保考试?”
殷世成叹气,对殷母行了个礼,“那就劳烦母亲和爹多看着她,别让她再欺负小妹。”
“放心吧,”殷母扶住他。
殷父把山鸡处理干净后,挑了几根比较漂亮的鸡毛,给殷素兰做了两个毽子。
见殷素兰破涕而笑在院子里踢毽子后,殷父便去处理蛇。
这蛇肉细嫩,可比山鸡肉好吃多了。
三只山鸡,殷母用最大的那只山鸡和蛇肉一起炖了,另外两只被她抹上盐,挂在灶火门上方熏着。
别看今天中午做了席,都是控制了量的,剩下的只有几样素菜,而且量都不多,晚上热一热和炖肉一起吃刚刚解腻。
而被殷素兰阴了一把的廖月珍,在黑乎乎的柴房使劲儿咽口水,偏偏没人想起她,更没人送水送饭,为了不让殷世成烦躁,廖月珍都不敢发出哀求声,毕竟是她自己要进来受罚的。
饭后,殷父烧了一大锅热水,一家人洗了个痛快澡,纷纷披着半干的头发坐在堂屋闲聊。
“我已经跟杨木匠说了打床的事,过两天他就把木床送过来,你以后回家住书房也不用那么憋屈,”殷父拍了拍殷世成的肩膀道。
殷世成垂眸,“让爹为我操心了。”
“我当然愿意为你操心,但你最好让我少操心,”殷父说了句玩笑话,“家里的事你别惦记,我们心里有数。”
“嗯。”
殷世成点头。
殷素兰正和殷母嘀嘀咕咕说话,“明天二姐会回家吗?”
“得三天后才能回门。”
“住这么近,还要从他们家门前路过,我在那晃悠几次,姐夫能不让我进屋坐坐?”
殷素锦理直气壮。
殷母哑口无言。
翌日一早,廖月珍听见外面传来走动声,她赶紧推开柴房门出去,见是殷母后,她也脚步不停,“娘,我帮您吧。”
“嗯,把手洗干净点,”殷母点头。
等廖月珍洗好手擦了脸回到灶房,就见殷母在揉白面,让她烧火。
廖月珍嘴角一抽,让她烧火为什么还要让她洗手?
殷母看出她想什么也没有说话,继续干自己的。
她烙白面饼,殷世成吃过后便背着竹箱去私塾了。
他路过何家院门口的时候,想起昨晚小妹说的那句话,于是殷世成没走,就在院门口站着,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