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月子实在高兴,许诺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又去了厨房看看,传统的土灶,旁边还有一个风箱,烧锅的时候要一边烧火,一边拉风箱,灶上一个不大的铁锅,看着有些年头了, 锅灶前堆着一些枯树枝和树叶玉米皮,风箱上还有一个干瘪的火柴盒,在旁边就是一个老旧的橱柜,还断了一条柜子腿,下头用碎石头块垫着的。 许诺打开看了看,白面和大米不多了,玉米面和杂粮的倒是还有一些,除此以外还有一小块肥肉, 就这么点白面和大米还是之前许诺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想来宋母是偶尔掺着杂粮和玉米面做的,大部分都是到了自己的肚子里,宋母他们应该吃的还是玉米糊糊,杂粮窝窝头。 以前原主的饭菜都是单独做出来的,以前原主作死作活的把宋家的老大老二分出去,自己在一堆人里当大王,仅仅也是因为自己懒得洗衣服做饭,这些事情当然是能让别人做,何必自己动手呢, 下乡以后她的手上都是划痕和裂口,自从怀孕以后可是保养的好了不少,她专门买了一只油棒棒,早晚的都会涂上。 这个东西许诺在拼夕夕上瞧过,就是以前的老牌子,她小时候她姥姥给她用过,用她姥姥的话叫干裂油, 一个白色的油棒棒,有一股清香,反正用着挺好,许诺想着回头买一盒,宋应星还在挖河,许诺觉着等他回来,那一双手怕是不能看了,给他用用挺好。 这么想着许诺回了房间, 原主的爸妈这个月寄的东西估计也差不多到了,她继承了原主的身体,也答应会照顾一下她的家人, 这事她也一直记着, 许诺想原主的父母一直担心她过的不好,担心她还生气,所以每次寄东西都会写信,可她从没回复过,如果自己写信拒绝他们再继续寄东西,只怕他们人都会立刻买票过来看看,自己宝贝女儿到底咋了。 何况上次她打电话给原主二哥的时候,两个人也只是浅浅聊了一下,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许诺想着自己之前坐月子的时候,闲着没事给宋家的人每人勾了一双毛线鞋,里面塞了满腾腾的棉花,冬天穿起来指定非常的暖和,只是她还没有送出去, 现在给许家的人勾鞋子是来不及了,等她勾好,再寄出去,都不知道要多久,回了房间以后她在拼夕夕的商城上按照记忆中的尺码,给许家的人每人买了一双,还有那种老北京的棉布鞋,舒适保暖又防滑, 她每人给买了两双,还有一些酱菜肉干的,她也买了一些。 全部都存放在空间里,然后开始写信,许诺厚颜无耻的在信上说鞋子是自己做的,酱菜是自己腌制的。 然后告诉他们,自己现在生活的很好,让他们把钱和东西留在身边,少寄一些,保重好身体等。 当然自己结婚这样的事情,她还没打算说,这是得循序渐进,试想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好久没给家里寄信,猛然寄封信告诉家人她不但结婚了,还生了倆崽。 她爸妈和哥哥弟弟估计得疯,到时候宋应星的腿只怕保不住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许诺给宋母和宋老实说了自己第二天要去县城,去拿上京寄过来的包裹,孩子要麻烦宋母多照顾一下, 这事当然没问题,不说大孙子让老两口稀罕的不行,就是老三媳妇时不常的拿出点细粮,他们一家子现在生活都直接上升了很大一个水平。 只是两位老人对于每天吃三顿饭这事还是颇有微词,吃的还是窝窝头,但也是掺和了把白面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