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水是个双利的人,有什么话并不喜欢藏着掖着,再加上她和夏倾歌关系极好,自然这种期待幸福的心思,更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夏倾歌听着,反握住简若水的手,她的脸上更多了几分笑意。 “会幸福的,一定会的。” 这边,夏倾歌和简若水两个人聊得开心,而另一边,风长老那却全然是另一幅模样。 本来,昨夜的一计,风长老是为了算计司徒廉和夜天绝的,没成想多年养雁却被雁啄了眼,最后他倒是被弄晕了,狼狈的被人扛回来。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外面窃窃私语,在传这件事呢。 这一点是风长老所无法容忍的。 当然,他更无法容忍的是,夜天绝作壁上观,让他成了一枚棋子…… 心里不痛快,是以在见到夜天绝和司徒浩岚来的时候,风长老也没摆出什么好脸色来。瞧着他们,他眼神淡淡的。 夜天绝和司徒浩岚,都了解风长老的心思,对他的态度也不多在意。 两个人进来后,简单的招呼了一句,便各自找位置坐了下来。 瞧着风长老,夜天绝勾唇。 “风长老脸色瞧着依旧不大好,是不是还没有修养好?要说昨夜里,司徒廉下手也着实狠了些,好在风长老功夫好,否则后果还真不堪设想。” 夜天绝这关心的话,说的不痛不痒的,却诛心极了。 风长老听着,总觉得这是在打他的脸。 端着茶杯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半晌,风长老才开口,“多谢王爷关心,老夫无碍。” “那就好。” 漫不经心的应着,之后夜天绝淡淡的喝茶。 司徒浩岚瞧着,适时的开口,“风长老,那说我是不该这个时候来打扰你的,可是,家主闭关,这家中的事都是交给了长老打理的,除了长老外,我也找不到别的人了。如今若水已经被救回来了,是谁下的黑手,一目了然。这件事,风长老总归要给我一个交代的,不是吗?” 司徒浩岚来的话很含糊,只说了黑手,却没有断言凶手就是司徒廉…… 这话,让风长老心里愈发的憋屈。 顺手将茶杯放到了桌上,风长老道,“司徒廉包藏祸心,绑架关押了简小姐,这事的确不能容忍。只不过,他素来行事乖张,便是家主也未必能约束的住……” “所以,若水就要咽下这些委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打断风长老的话,司徒浩岚看向他的眼神,也更冷了不少。 嘴角微扬,司徒浩岚咄咄逼人。 “风长老,家主将家中事务交给你,除了因为你担了大长老的名头外,更因为你是个有本事的,你能权衡家族利益,平衡各方关系,做出最有利家族的决断。若水虽说眼下还不是司徒家的人,可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迎娶她进门,那自然身份也就不再是无足轻重的了,风长老想着和稀泥应付过去,这事怕是说不过去。 再者说,司徒廉绑架若水,于长老而言,或许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可是落在司徒家人的眼里,可若风长老真的将这当成小事看待,怕是会寒了司徒家的人心。毕竟,今日出事的人是若水,可谁能说的准下次的人是谁?” 在司徒家里,司徒浩岚素来算是个坦荡温润的,他像是个翩翩君子,做事都会顾及着众人的感受,长袖善舞。 可今日这话,却一反常态。 风长老眼神冰冷,“那依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