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夜天绝快速看向司徒浩月。 那样子,让司徒浩月不禁委屈,“夜天绝,这良药苦口利于病,药苦一点可算不得什么错。” 夜天绝不开口,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司徒浩月无奈,他侧头看向夏倾歌,“丫头,你们家王爷没文化,不懂医术,你回去之后,可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他,否则被他这么挤兑着,我至少得少活十年。十年啊,那是多少个风流快活的日日夜夜啊。” 说着,司徒浩月便是一脸心痛的模样。 看着他那样子,夜天绝不禁开口,“你还想着风流快活?倾歌,这话之后可得告诉思思。” “我知道,我会记得的。” 一边认真地回应,夏倾歌一边连连点头。 司徒浩月见状,不禁咬牙切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两个可真是贼夫妻,一样的坏。” 听着这话,夏倾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谢谢夸奖。” “丫头……” “施针吧,”打断司徒浩月的话,夏倾歌快速开口,“我还急着去见我爹呢,可不想在这总听你的吹捧。一切尽在不言中,我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听着夏倾歌的话,司徒浩月的太阳穴跳的更厉害了几分。 他呼呼的喘着粗气,一边摆弄着银针,一边嘀咕。 “我算看出来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更何况夜天绝是个大黑猪,丫头你跟着他,实在是一点好都学不到。整天的挤兑我,我这挺长命的一个人,也得被你们气成短命鬼。” 说着,司徒浩月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 “是时候报复一下了,丫头,转过头去,本公子要扎你。” 司徒浩月幼稚的话,并不会让夏倾歌怕,她微微勾唇笑笑,而后快速转身。夜天绝见状,也从床上坐起来,免得阻挡了司徒浩月施针。 凝神静心,司徒浩月很快便让自己沉下了心来。 他对准穴位,快速下针。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没多久夏倾歌的背上,便扎了满满的银针。那样子,让夜天绝看着,不是太舒服。他知道,那每一根银针的背后,都蕴含着夏倾歌的痛苦。而那些痛苦,正是他心上的痛。 夜天绝的心思,司徒浩月看得清楚,他快速开口。 “要是看不得,就别看了,让人去准备热水吧。这次施针的时间不会太长,一刻钟所有就能取针,按照丫头的状态,应该会出一身冷汗,准备热水沐浴驱寒,也省的冷汗侵身,再染了风寒。” 说笑归说笑,可司徒浩月的话,尤其是为夏倾歌好的话,夜天绝会听。 重重的点头,夜天绝快速开口。 “我这就去安排。” 说着,夜天绝就离开了房间,去安排了。 安排些水并不需要耗费多少时间,只是,在夜天绝安排好这一切之后,有人过来通禀,欧阳萧来了。 欧阳萧的到来,在夜天绝的预料之外,可想着关于欧阳靖的事,他又不得不见。 索性没有回院子,他直接去了前院。 倒是司徒新月,来了夜天绝的院子。 根本不用人请,她直接登堂入室,那反客为主的模样,简直比自己家还要自在。 看着司徒新月进来,司徒浩月不禁凝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