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说的是真的。” 微微叹息,夜天绝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倾歌,轻笑着开口。 “若是平日里,司徒新月防着我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允许我接近你?说不定一见面,我们就得打起来。可现在她知道我受伤了,便不再将我视为威胁,她觉得我于她无碍,所以才能让我靠近你,和你说说话,这不是很好?” 陪在夏倾歌的身边,这在夜天绝看来,其实是件很奢侈的事。 现在这一刻,真的很难得。 夜天绝的话,让夏倾歌不由的有些心酸。 人为刀俎吗,我为鱼肉的日子并不好过,而夜天绝自拜师学武开始,就一路顺风顺水,叱咤风云,如今这局势,在司徒新月面前屡屡受挫,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夜天绝,是我拖累你了。” “傻丫头,你这才是胡说,我们之间,同气连枝,生死与共,哪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 生死与共…… 这四个字,让夏倾歌不由的想到皇上,以及司徒新月说的那些话,让她不禁想到了上一世。 目光灼灼的看着夜天绝,夏倾歌的心里有感动,也有几分畏惧。 “夜天绝,你知道了吗?” “什么?” 一时间,有些没弄明白夏倾歌的意思,夜天绝不禁问道。 夏倾歌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出来,忐忑的看着他,她抿了抿唇,有些没有勇气开口。若是夜天绝知道她是重生之人,视她为妖孽怎么办?若是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那她是不是就要失去他了? “倾歌……” 夜天绝低唤夏倾歌的名字。 听着声音,夏倾歌不禁有些慌,她避开夜天绝打量的眼神,低头掩去自己心头纷乱的思绪,缓缓摇头。 “没……没什么……” “倾歌……” “夜天绝,其实这一路上,司徒新月并没有为难我。” 胡乱的找了一个话题,来替代自己说不出口的话,夏倾歌慌乱的转移话题。 “我看得出来,司徒新月的心里,还是挺在意冥九的,所以每次我都提冥九,她就不会对我怎么样。我病了她也照看着我,这一路上,我并没有受什么伤,也没受什么委屈。” 夏倾歌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夜天绝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他不想追究。 夏倾歌不想说的事,他不会问。 总有一日,夏倾歌会告诉他的,他可以等。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重新将她搂回到自己的怀中,大手与她十指相扣,他低喃。 “当初司徒新月扮做温雅的时候,冥九待她极好,一颗痴心全都给了她,她记挂着冥九的好,也是应该的。只是,人死了才试图去挽回,一切就太晚了。她走到这一步,是回不到当初了。” “是啊。” 夏倾歌叹息着点头,不在这话题上继续。 毕竟,冥九跟了夜天绝那么久,他们亲如兄弟,冥九的离世,对夜天绝来说,也是一种痛。 仰头看向夜天绝,夏倾歌低声问道。 “夜天绝,皇城怎么样?” “一切都好。” 点点头,夜天绝没有半分的隐瞒,他将轩辕景的死,水疫得到控制,皇城暗道里对轩辕景手下的清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