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的眼神中,满是茫然。 夜天绝和司徒浩月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对之前发生的一切,一点印象都没有。 下意识的与司徒浩月对视一眼,之后,夜天绝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倾歌,你不记得你昨夜,去过长赫的房间?” “去长赫的房间?去那做什么?” “可是,在我外出办完事回去之后,发现你并不在房间里,我叫了影卫询问,才知道你去了长赫的房间。我过去找你,当时,你正在看长赫房间墙上的话,我出声叫你,然后你就晕倒了。这些,你都没有印象?” 夜天绝的话,夏倾歌都听到了,只是越听她眼中的茫然越盛。 冲着夜天绝摇头,夏倾歌回应。 “我不记得了,我真的去过长赫那?这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你离开之后,我就睡下了。” 说着,夏倾歌的手快速抚摸上自己的手腕。 难道是与自己的病有关? 心里想着,夏倾歌快速为自己诊脉。 只是,她的脉象很正常很健康,看不出丝毫的不妥来,这脉象再联合着之前夜天绝说的那些话,夏倾歌的脸色,不由变得暗暗的。 她真的想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莫名其妙的做些自己不知道的事,醒来之后毫无记忆,怎么会这样? “倾歌……” 夜天绝将夏倾歌的模样看在眼里,她的心绪,他都了然。抬手将夏倾歌揽到自己怀里,夜天绝低声道。 “没事的,也许只是个意外。” “是吗?” 对于自己的身子,对于医术,夏倾歌要比夜天绝更了解。夜天绝的话,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么来说服她这个堪称神医的人? 听着夏倾歌的问话,夜天绝不由愣了片刻,他没有办法再开口。 倒是司徒浩月,他快速道。 “丫头,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也别多想了。你这身子现在看来一切正常,夜里有些异状,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你出现的异常也多,也对于我们查找资料,追根溯源,从而找到方法更有益处,这么说来,这倒是件好事,你说呢?” “你倒是会安慰人。” 看向司徒浩月,夏倾歌不由的说道。 听着这话,司徒浩月也不反驳,他理直气壮,“那是自然的,本公子什么都厉害,这安慰人哄女人开心的事,自然也不在话下。” “得了吧,这话要是思思听见了,准得弄死你。” “她?”司徒浩月摇头,“拜到在本公子白袍之下的女人,一切都听本公子才,她才舍不得弄死本公子呢。” “德行。” 轻笑着白了司徒浩月一眼,夏倾歌的小嫌弃毫不遮掩。 夜天绝在一旁看着,嘴角也不禁上扬。 若是以前,他看着夏倾歌这么和司徒浩月斗嘴,心里说不定还会因为夏倾歌对司徒浩月笑、与他亲昵,从而有些小嫉妒。可是现在,他真希望司徒浩月能将夏倾歌哄得更开心一点。 风雨中还能笑,那是一种福气。 夜天绝想着,就听到夏倾歌开口。 “好了,就像司徒说的,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担心也没有什么用,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好好的过眼前的日子要紧。” 一边说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