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歌的血债血偿,毒性强烈,她这一夜受尽了苦楚,痛不欲生,饶是凌雪在毒术上也有几分钻研,为她压制了毒性,可到底解不开这毒。 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求那个人。 可凌雪说了,这揽云阁外有人在暗中守着,只要有风吹草动,就会被发现。 她们暴露了、甚至死了,都不打紧。 可是若那个人被发现,她们万死难辞其咎。 现在,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夏倾歌的身上,她如何能不急? 凌雪也知青莲夫人的状况,闻言,她快速看向夏倾歌。 “血债血偿的解药呢。” “想要解药?” 夏倾歌的眸子里隐隐带笑,她的脸上,除了你一丝苍白之外,一点不见受制于人的慌乱神色。 看向青莲夫人和凌雪,她漫不经心的开口。 “难道没有人教过你们,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求?” 呢喃着这个字,凌雪的声音里满是嘲讽。 她宛若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夏倾歌,你怕是弄错了吧,现在不是我们求着你,而是你不得不听我们的。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最好识相点。” 听着凌雪嚣张的警告,夏倾歌微微挑眉。 “你确定?” “少废话,解药呢?” 凌雪的耐性,远没有夏倾歌好,她看不得夏倾歌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凌厉开口,那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夏倾歌闻言,不由的挑眉。 “我若说血债血偿没有解药,你想如何?” “夏倾歌,你找死。” 话音落下,凌雪便快速上前,她抽出匕首,直抵上夏倾歌的脖颈。 夏倾歌也不躲,她就定定的坐着。 “我死了,就更没有解药了。” “你别逼我。” “其实,我也不想逼你,尤其是不想让你动怒,毕竟,我真的不愿意在侯府的院子里杀人。” “杀人?夏倾歌,你怕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话音落下,凌雪抵在夏倾歌脖颈上的匕首,更用力了几分。 她冷哼着,狂傲的开口。 “夏倾歌,你脸都白成这样了,你硬撑着什么?你到现在,不会还不清楚你自己中了什么毒吧?” “我还真不知道。” “呵。” 凌雪冷笑,她看向夏倾歌的眼神,也更多了些许轻蔑。 “也对,你一个野丫头,也就靠着点雕虫小技骗人,还能有什么本事?” “……” “我不妨告诉你,你进屋之前,我便在这屋子里撒了醉心散,在血气的遮掩下,醉心散味道极淡,毒性也不强,可是一旦遇上了百虫噬心粉,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让你心胆俱碎。刚刚我出来时,给你撒的,就是百虫噬心粉……你若识相,就赶紧把解药交出来,我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小命,如若不然……” 凌雪话语微顿,杀意毕露。 本以为这样,就能震慑住夏倾歌,却不想夏倾歌缓缓笑了出来。 她眸光流彩,低声道。 “凌雪姑娘,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你说的不累,我听的都累了。你说,这一盏茶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