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官宦小姐,肯跟着去苦寒又乱的地方一起吃苦呀。”
赵将军翻了翻白眼:“只要是我镇国将军府看上的,一道圣旨,管她肯不肯。”
“还说……”赵夫人故意沉下脸:“二郎那时就是如此,让张侍郎家里从上到下哭哭啼啼的,以为女儿嫁到我府就准备着当寡妇。幸好二媳妇也算是知书达理,跟着二郎一起去了边城,否则哪家人家娶亲弄得象办丧事一样。”
“呸呸,丧气话。”赵将军唾了二口:“我赵家的命都硬得很,不会轻易战死的。这几年,二郎和我哪里亏待过二媳妇的?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给她。这狐皮,一条火狐、一条白狐,白狐皮可是给了二媳妇。”
这个时代,狐皮大多是黄的,黑狐、蓝狐、银狐贵重,而火狐和白狐则难得一见。
好的火狐皮比白狐更珍贵,因为狐皮是三公子捕的,所以他如何分,也只能听他的。
希宁在旁边插了一句:“何必提以前的事,现在二嫂过得才叫好呢,都替二哥生了二个了。”
“是呀!”赵将军乐呵呵地说:“这次又怀上了。”
“又怀上了?”赵夫人一个惊喜。
赵将军眉飞色舞地:“出来前大夫诊过脉,是喜脉。月份还小,所以我怕二郎年轻气盛,伤了二媳妇,这才把他带出来。等回去时,这月份大了,也就稳了。”
赵夫人高兴归高兴,但还是眼睛边瞟着旁边的小女儿,咳嗽了一声。
赵将军紧张起来:“夫人你怎么咳嗽了,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请个大夫过来。”
这个傻大个,赵夫人索性说开了:“丽儿还没出阁,当着面,你说这些话做什么?”
赵将军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赵夫人挤眉弄眼的,原来是这个。
他扭头看了看,很大条地说:“这有什么,反正以后她也会当娘,早点知道也好。”
赵夫人一噎,随即气得大喘气:“你这呆子,没这样当爹的!”
这下把希宁乐得没屏住,举起罗帕掩着嘴,赫赫直笑。
荣国公那里要交出凶手,当然不会立即交,需要内部“查问”。所以一回到府里,就关门谢客。
而希宁要准备去参加红梅诗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