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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希宁！”
徐勉那一双眸好似越发深沉：“为何帮我？”
还是那样的臭屁和怪异，她努力地保持平静，资历已经足够让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因为你象我的一个故人。”
知道自己还是失态了，这里的系统都是精。失态当然不是因为在这里见到改良版的故人，而是震惊，就去了地府后，发现来了个活人一般震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时她坐在镜前，徐勉帮她梳着头，手指轻柔得几乎察觉不出。如果给外人看到，简直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北镇抚司同知，一个活阎王，居然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那时她不解地问：“大人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可得到的是：“你还能再回来吗？”
见她没回答，又问：“我能去见你吗？”
他是第一个洞悉她的不同，后来明知道她走了，还爱屋及乌地照顾着身主，一生相守。
希宁感觉到，眼前站着的是徐勉，可又不是。
跟前徐勉个头并不高，穿着件黑色的明制汉服，黑色却把他雪白的肌肤衬托得越发耀目。
只要资历增长，身材会长高。除非有只会努力压榨升级自己的黑暗系统。长着一张好脸，外加与众不同的阴郁气质，所以才让洛姬有了兴致。
他微微扬眉：“做任务时碰到的？”
见她点头又问：“夫君？”
呃……
“情人？”
呃……，会越想越歪，还是公布答案：“一个故人罢了，我救了他的命，他也救了我的命。”
那时没发生啥，别多想了。
徐勉行礼了，真心实意的：“多谢相救。”
且不去说真假，真又如何、假的又如何，世间原本就是真真假假，虚无缥缈。
她提醒：“你还是回去，不要急着到这里来，等强大了再来。”转而看着旁边还是光球的系统张忠，那个位面，张忠有几分小聪明，办事还算牢靠，怎么到了这里，成了系统，就出了那么大的篓子。
墨冥：“他也是新系统，还不懂人情世故。”
张忠立即诚恳地说：“以后还请墨冥大系统多指教。”
这个称呼第一次听到，更显示张忠确实是新系统。墨冥一贯地没好脸色：“我没空指教，自己去想。”
张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