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走了,妈抑郁了两年和爸离了婚远走国外,爸也有了新的家庭,看起来我们都在往前走,但这一篇永远翻不过去。”
“现在有机会把这篇翻过去了。”
徐知哭了,慢慢从包里取出一把钥匙放到桌上,“徐获,你别忘记我啊。”
“不会的。”徐获拿起钥匙,门又出现在眼前,他重新踏上旋转梯,开始加速往下跑。
很快,第一个人出现了,继而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三个人跟在他后面,谁也没追上谁之后又一个接一个消失,过了一段时间,又再次重复这个过程。
就这样过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他才走到塔底,这次的圆塔没有上一次明亮,昏暗中,圆桌上那张黑色薄片放大了,扑克牌、带血匕首和白壳书都显得暗淡起来。
徐获走过去坐下,双手放在桌上,白壳书首先明亮起来。
几分钟后,黑色薄片缩小了,与此同时,塔内也开始变亮,光线一度变得刺眼,他下意识闭上眼,但再睁眼时,圆桌旁多了三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三个人体模特一样的影子,是三个没有面部轮廓的黑影,他们都扭头看着他。
徐获没说话,而是尝试去翻开自己面前的书,书没能翻开。
僵持了半个小时候,其中一个人影举起自己的扑克牌问他,“你猜这是什么花色?”
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但声调稍高,语气戏谑。
“红桃。”徐获回答了他的问题。
扑克牌被重新放回桌上,这次面朝上,是一张“红桃a”,但上面的花色肉眼可见的融化掉了。
徐获皱了皱眉,扑克牌后的人影消失了。
第二个人影拿起匕首,声音平板毫无情绪:“谁的血?”
“徐知的。”
人影用匕首捅进了自己胸口,紧接着也消失了。
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影和他面前的黑色薄片。
第三个人影没有提问,而是拍拍黑色薄片,原本像纸一样搁在桌上的东西忽然变成影子迅速扩散,淹没了包括圆塔、旋转梯在内的一切,仅留下徐获和他面前的白壳书。
徐获看不到自己,他只能看到面前的书,于是伸手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