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接受她的提议,岂不是一下回到了最初。 想着初见时他虽然挺直了脊梁气质斐然,但磕磕碰碰可不少,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是伤,从衣服的磨损便可见一斑。 “他自己不肯接受,我有什么办法?” 想着想着,顾笑就有些生气了,不过是拒了他的亲事,他就生气了,还说什么再也不出现在她的面前,简直不可理喻! 她倒要看看他能撑多久! 换位思考一下,先前是不知道,如今既然知道了有办法可以破除霉运,她便是死皮赖脸也要留在对方身边,面子算什么?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对方只是一时赌气,待晾他一晾,他定会像那天忽然出现在破庙一般出现在她的面前。 晨光熹微,万物伊始。 各家各户都打开了院门,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薛家村地主薛家却迎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哪里来的疯婆子,找死不成?”数名家丁围在外面阻挡着刘寡妇的入侵,郭夫人在后面脸色黑如煤炭。 “那小贼呢,薛丁呢?你让他出来跟我说,敢做不敢认了是不?占了老娘的身子还想这般说走就走了?想的美!” 刘寡妇也不是好欺负的,多年一个人生活,什么体力活不都是自己干的,几个家丁竟然差点没拦住。 “赶紧把她给我轰走啊!”郭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为了讹上他们,竟然什么话都敢说,也不嫌羞臊人。 又上来一波家丁,数人直接把人抬了起来,刘寡妇硕大的身子一下子失了重心就被人抬着扔到了村外。 “哎哟!疼死老娘了!你个小娘皮,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们给我等着!”刘寡妇揉着屁股,看着家丁们离开的背影不敢再上山,她恨恨道。 郭母拍了拍胸脯回了家中,方才可真是把她吓了一跳。 “到底怎么回事,那寡妇来闹什么?” 郭地主是一个年近五十的老汉,但他一身奢华的衣服,加上常年养尊处优,看起来也就三十多,不过他膘肥体重,早已没了年轻时候的好颜色。 “我怎么知道,失心疯了吧?”郭母翻了个白眼,压根没把事情放在心上,也没想着找小儿子问一问,转身就去叫人准备早饭了。 结果这饭还没吃完,大门外再次喧闹了起来。 “夫人,那刘寡妇又来了,还......” “她还敢来?”郭母气得一下子站起来,也顾不得下人话未说尽,直接就吩咐道:“点上十个长工,我倒是要看看她今天想要干嘛!” 她准备把人绑了好生给她一些教训。 “来人,把人给我绑......” 由远及近的声音传来,等在门外的两人早就不耐烦了,待看到蜂拥而出的家丁,脸色更难看了。 家丁看着门外的人,一时间都不敢动手了,郭母跟在后面不明所以,待走上前来,脸色顿时一变。 “绑什么?是要绑我们吗?”门外的两人人高马大,腰间还别有长刀,一身的衙役官服,让人望而生畏。 “官差大人,就是这家的小儿子偷了我的银钱,他们不仅不让人出来,还把我轰出去了,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刘寡妇声音洪亮,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你浑说什么,还敢找了官差大人来,找死不成?”郭母从来没跟刘寡妇打过交道,认定了对方在胡乱攀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