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封闭的门前。 门看似从里面锁死了,但只要盛锦愿意,她完全可以用煞气破坏掉,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可是这一次她没有这么做。 盛锦双手环着,靠在门边上,感受着里面微弱的呼吸声,眸光渐深,透不出一丝情绪。 霍鸩患上的怪病,会让他每逢月圆之夜就饱受折磨,积年累月下来,他的双腿失去了感知能力,这让他不得不坐在轮椅上。 这种病无论多少医学领域的顶尖专家都没有头绪,再加上霍家那些事,不少人对此讳莫如深。 霍鸩太能忍了,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单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 可自从那次盛锦意外撞见他发病的样子之后,就不会这么想了。 她曾经试图用煞气探查他的身体,却在第一步就遇到了阻碍,她的煞气根本无法侵入这具躯体。 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克服这一步。 隔着一道门,察觉到里面的呼吸变得匀速,盛锦没有犹豫,转身用煞气破坏掉门锁,坦然走了进去。 里面空无一物,空荡荡的,唯有中间亮着一盏孤灯,灯影落下,映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她走了过去,霍鸩恰好抬眸看她。 他眼里还残留着细微的红血丝,除此之外完全不像刚刚经受了折磨的人。 盛锦问他:“......还有力气吗。” 霍鸩对她明知故问的举动不予回答。 盛锦弯下腰,唇角勾起恶劣的弧度,清亮明丽的瞳眸里倒映着霍鸩的脸庞。 她突然勾起他的下颌,唇齿覆了上去。 此时霍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虽然他也不会反抗,霍鸩会给她想要的一切,就连男女之间的欢愉也可以。 她吻的绵延,密不透风,吮吸之间又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霍鸩绷直的身体逐渐软化。 这场吻不知持续了多久,朦朦胧胧间盛锦仍没有离开他的唇边,就这样贴着他呢喃道:“要回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