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情况,我身经百战,哪还需要指导。” 傅延生冷冷侧头盯着他的前妻,他尚未发怒,前妻就气急败坏地冲他亮爪:“看我干什么啊,我更不可能了,我是0!” 客厅静掉针可闻。 陈轻0坦坦荡荡,他垂头啃几口苹,嘴塞鼓鼓囊囊,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费莱尔来之前,跟我同住的是夏桥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哎,夏桥正怎么买这种书放卫生间啊,他都发现,让傅延生给扒拉出来了。 陈轻书一点点抓到自己跟前,往茶几兜一扔。 傅延生咬牙,他竟然会觉这一幕可爱,妈的,吃过好的吗,这么寒碜。 “知道夏桥正买书是要睡你,心虚了?” 傅延生腿张开,西裤下的腿部肌肉抵着老男,强势迫。 “我心虚什么,”陈轻腿挪开,他镇定地说,“不管夏桥正是不是为了要睡我做功课,反正跟你关系。” 傅延生前一秒还在感受从西裤渗进来的柔嫩微潮,下一秒就僵住了,他慢慢地掀眼皮,目光锁住眼前印着一圈淡红的脖颈。 该电圈带来的。 “微玉,你不但勾着老靠山,还将他的甥拉到了你的船上,翅膀硬了,赶跟我杠了。” 陈轻事实摊了出来:“傅延生,我不是在杠,我就事论事,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不在一条路上,各走各的了。” “各走各的?”傅延生一脚踹翻茶几,“那你他妈骗我的事怎么算?” 陈轻一手举菜刀,一手举半个苹地站来:“我跟你道歉。” 傅延生的胸腔大幅度地一下一下牵动着,他怒极反笑:“你的道歉一文不值。” 陈轻深呼吸,如这也是感情线的一部分,今天就请麻利儿的跨过去吧,拜托了。他调整调整心态,语气真挚:“那你想怎么讨来?” 傅延生将指骨修长的双手插|进发丝,天之骄的傲骨塌陷的趋势,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良久都变动。 陈轻不耐烦地打算再问一次,傅延生开了口,嗓音低低哑哑的。 “我取消和你弟弟的婚约,你垡城,我们复婚,你还做傅太太,从前的那不愉快一笔勾销,我不会再翻旧账,你也不要翻,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陈轻嘴唇哆嗦,疯了吧! 都到这一步了,还是高高在上的施舍样,你的一切我又不稀罕。 陈轻蹲到漫画王脸厉鬼灵魂的傅总面前,他菜刀放地上,苹也放地上,带着汗液跟汁的手放在对方膝盖上面。 然后用傅总最喜欢的姿态,软软柔柔地说:“傅延生,我求你了,你放过我。” 傅延生低头凑到他耳边,以情的呢喃:“除非我死。” 陈轻瞬间撤手,同时也收眉眼神态间的示弱跟撒娇,他那双异色的眼取代之的是厌烦和憎恶,像对着甩不掉的牛皮糖。 傅延生愣了一瞬,肺腑生疼。 原先他以为微玉喜欢他,也喜欢也野男,喜欢很多。 此时才明白自己大错错。 这才是真正的微玉,目标明确,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