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姣好的面容没有了血色:“傅,傅延生的婊子。” 傅延生好似听不清:“谁的婊子?” 少不知道,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这个精神不正常的轻家主消停。 床被乱糟糟的,地上散落着被伺候舒坦的物证,傅少应该是满意的,不然也不会从地下车库就开始,少抓着这一丝希望,颤巍巍地说:“请傅少大发慈悲,提点我一句。” “想要我提点?”傅延生一口烟雾吐在稚气未脱的脸上,“你要说,你是延生的婊子。” 少一怔:“我是延生的婊子。” 傅延生把人松开,脚抬来架在他光滑的背上:“继续。” 少卑微而虔诚地说:“我是延生的婊子。” 上位者不说停,他就一直说,一遍接一遍地说,嗓子渐渐哑了来。 傅延生一支烟没吸完,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他温柔地握住少嫩的手摊开,将一撮烟灰弹了进去,在少受惊的抽噎身,披着衬衣去了阳台。 冬夜寒寂。傅延生的嗓音要更寂凉:“查了?” 费莱尔说:“柏先生的车子已离开酒店了。” 傅延生的牙齿深深陷进烟蒂里,像是在撕咬一块血肉。 费莱尔站在楼底下,单手拍拍西装上的家族徽章:“傅哥,嫂子肯定吓哭了吧,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抖颤不成样子。” 傅延生沉默。 直费莱尔说:“嫂子会在柏先生的车上吗?” 傅延生压制的戾气骤然爆发:“地下车库的监控是死的?” “先不说各个楼层都有死角,”费莱尔的心态比他主子好太多,毕竟行踪不明的不是他的太太,“今晚大楼的监控频繁出错。” “好一个频繁出错。”傅延生阴森森地笑了一声。 两头突然都没了声音。 主子跟心腹同时沉默,仿佛各有心思。 几个瞬息以后,费莱尔让手下人给他开车门,他坐了进去:“傅哥,嫂子的手机始终法开机,有跟踪系统吗?” 傅延生喉头攒动着声咒骂,有,但是也被屏蔽了。 对他们这个层面来说不算么,类信号屏蔽器类繁杂,是圈子里狩猎玩意儿的小把戏之一。 在某些必要时候,这也是一防止踪迹暴露的措施。 傅延生多的是怀疑的对象,可他却把目标锁定了柏为鹤。 似乎是男人的胜负欲劣根性,配做他对手的,才有资格跟他的太太搅合在一。 那婊子口口声声说柏先生不一样,柏先生有涵养,柏先生注重礼义廉耻,柏先生柏先生柏先生,他妈的,多次勾搭,被对方的外表迷住了心智,把衣冠禽兽当食草动物。 他之前不确定,此时可以十拿九稳,婊子在休息室的那场“邪”,挑了柏为鹤的某隐秘癖好。 或许是蝴蝶的原因。 柏为鹤见婊子后颈的骚蝴蝶了。 过的人没有不被吸引的,就像当初包间里的那群人一样,他们么人间美景美色没见过,照样为之沉迷。 那次要不是他在场,一群人会在包间把婊子分食干净。 傅延生的额角突突乱跳,他早就知道,那只蝴蝶是祸根,是一切罪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