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烧,你犯不着了我样的人把命搭上,我你下回,下回来报复我。” 夏桥正勾了下唇角,双手张,擦着他的手臂伸到他后面,解他腕部的皮带。 陈子轻的手刚恢复自由,夏桥正就扯下他的毛衣领子,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面,他疼得头昏花。 夏桥正的齿间沾着他的血,在他耳边说:“下次再见,我会双倍讨回来。” 临走前还拿出手机,拍下了他的电子圈。 陈子轻双膝发软,但他没有瘫倒,他整理了一下毛衣领子拢住大衣,锁骨的咬伤在流血,提醒着发生的事。 夏桥正还不能死。 因他的直觉告诉他,夏桥正跟夏子有关系。 论如何,不到百分百确定没关系的那一刻,夏桥正都不能死。 . 屋内 炉子上放着铁壶,火盆里的木柴烧得通红。 陈子轻捧着一杯水,手心触摸着滚烫,杯子里的热气往他睛里跑,鼻子里扑,毛孔里钻,他舒服地凑近些,把脸虚虚地对着杯口。 四周静,秘书站在门外,不易察觉地打量垡城旧时的第一美人,现今的傅家主母,凡人扛不住如此肤浅,又如此有深度的诱惑。 只有柏总可以。 柏总在窗边工,敲键盘的声响就没停过。 秘书用皮鞋蹭蹭混着泥巴的雪堆,救人事柏总没口,是他自主张,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叫了几个人上山。 不像是因其中一人牵扯到傅氏,救下来可以给柏总拿到个可有可的人情。 更不会是见义勇。 秘书见随行医生过来,他暂时把费解的事搁在一边,迎上去询问微家那小孩的情况。 “周秘书,下条件有限,伤口只能简单处理。”医生提议道,“最好尽快送去医院,以免留下病根,耽误康复工。” 周秘书不以然:“不就是肩膀跟腿上扎了两刀。” “太深。”医生描述了一下伤口的状态,下的是死手,快又干练。 周秘书摸下巴:“微家老大回可不好交差了。” 医生问:“那人送不送走?” “醒着吗?” “醒着。” “那不用送了,痴心妄想能压住身体上的疼痛。”周秘书拍拍一头雾水的医生,“好戏就上演了。” . 穷乡僻壤的村庄,周秘书一个文员挖不来矿,他实在是趣,索性自己给自己找了乐子,让好戏提前了一把。 微子铭躺在床上嫌弃床板太硬,被子难闻,屋子破烂,四处透风狗都不住,他想回家了。可他现在不能回去。 了接近垡城新贵才跑来的里,苦头吃了,还受了伤,是达不到目的,那他不如死了算了。 微子铭把手伸进兜里,摸到那包药粉攥了攥,屋门被人推,他就发少爷脾气,看清是谁就受宠若惊地喊:“周秘书,你是来看望我的吗?” 周秘书随便关心了两句。 微子铭动坏了,真以柏先生注意到了他一路的坚持,发现他是与众不同的了。 柏先生的秘书都亲自来了,信号还不够强吗。 多人都不能跟周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