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没出去,脚步声没有过来,他竖着耳朵听。 “叮” 是打火机。 陈子轻闻到了烟味,那人在抽烟,老大就是不一,沉得住气,揣摩不出是个什么心思。 “阿嚏——阿嚏——”陈子轻接连打喷嚏,全身上下都湿哒哒,原主穿不是羽绒服跟加厚裤子。 如陈子轻没觉错话,他身上是绸子长袍,八成是在床上被绑走。 这个天气,就算不被泼两桶水冷啊。 陈子轻冻得脸跟嘴唇乌青,牙齿打着颤,他半边脸贴地,鼻翼颤动着发出虚弱呼吸。 “有本事,这么快就能让我两个兄弟为你大打出手。” 左边突传来声音,听着年纪不大子。 陈子轻绑在一起脚动了动,两条腿摩擦着想往相反方向挪,因为他觉到了危险。 可他没挪多远,平稳有力脚步声就已经停在了他面前。 来人身上血腥气。 陈子轻咽了一口唾沫,不出声,一团烟喷在他脸上,好似是在打量猪肉眼神,从下到上,一寸寸地打量。 “传闻微大爷常年视护肤,养得一身羊脂玉似白肉,这个年纪不比小年轻差。” 分明是轻佻话语,却因为清冷声线没构成庸俗暧昧意味,叙事一般。 “又是个练瑜伽,腰软,腿上柔韧性好随便掰折。” 陈子轻为同性恋,听不了这话,他耳朵红了起来。 这抹红被他肤色跟发丝衬得尤为明显,看着可口又干净,能够轻易引人品尝。 “有觉了?” 面前人说:“我把我兄弟叫进来?” “不不!”陈子轻急忙颤声说话,他齿间咯吱咯吱响,下巴都在抖,真冷死了,“你误我了,我现在这副子,这处境,哪里有……” 眼皮下沉,他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有不正经想法。” 那老大不知怎么没了响声,烟雾都没往他脸上飘了。 陈子轻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陈子轻坠入黑暗意识被颠了起来,他是穿着那件袍子,手脚都失去知觉了。 没等陈子轻强行打起精神,他就被扔进了一辆车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是后备箱,是后座,他躺在座椅前地上,就是放脚地方,车里开着空调,暖和。 有人坐了进来,把他往前面座椅那里踢了踢,见没办法把他踢开,索性踩着他身子。 眼睛上布条遮光效强,他一光晕都捕捉不到,黑漆漆。 车子出发了。 陈子轻奄奄一息地跟着行驶路段摇晃。 旁边坐着人衣服上有烟味,是那个年轻老大,他在拐了一个弯以后开口:“你在这给人当脚凳,你未婚夫在泳池左拥右抱,都是十八九岁男孩。” 陈子轻大惊失色,怎么有未婚夫啊,靠山跟未婚夫是同一个吗,可能性不大子。 青年垂眸,脚下男人狼狈凄惨,敞开衣襟露出一片白得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