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丢人没事,可晚晚也在这儿,你就不怕她面上过意不去吗?”
于静韵迟疑地看了眼向晚。
“这两年我都被人议论习惯了,当面喊我杀人犯的就不少,向总不是也这么喊过吗?”向晚说道:“我早就没脸了,现在也不在乎这么点脸面。”
向健国神色变幻,最后强忍着没骂她,“……你不在乎,我这个当爸爸的心疼。”
“人上下两片嘴,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向总真是个中翘楚。”向晚讥讽道:“我看您活到这个年龄,除了长本事以外,脸皮也变厚了。”
她转头,指了下外面的太阳,“让您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您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吧?”
“向、晚!”向健国最终还是没忍住,压着嗓子吼了一声。
于静韵泪眼婆娑地瞪他,“你喊什么喊?你故意冤枉晚晚,还不告诉我事实,现在你还……你还有理了?向健国,你还要不要点脸?”
“
我跟向晚在这里讲理,你看她是什么态度?”向健国脸上阴沉沉的一片,“你们母女两个,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以前静韵还听话懂事,处处温柔体贴,现在被向晚带的也成了个四六不懂的泼妇!
“我不可理喻?”于静韵反手指着自己,声音由于过度拔高而有些破音,“向健国,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句话你配说吗?”
向健国也急了,脸红脖子粗地说道:“我不配?于静韵,我从娶了你开始,做的哪件事不是为了我们两个着想?”
“自从接手了向氏集团,有了向宇向晚兄妹俩,我做的哪件事不是为了向氏集团和这个家着想?向晚做了错事,我为了保住公司保住向家,把她逐出向家有错吗?”
“我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着想,你们现在却一个个来指责我!要是没有我,你们这些年能过衣食无忧的富贵日子?”
“要不是我及早做出决定,把向晚逐出向家,向氏集团现在还能发展得这么好吗?不能!不至于破产,但在寒川打压下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气得一口气把自己心里的憋屈都说了出来,然后端起了奶茶,喝了小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