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
季文渊直接回绝。
没给女人留一点脸面。
他满脸嫌弃地又把口罩一层层带回脸上。
出来透个气,都能碰见垃圾车。
晦气。
季文渊冷着脸朝着车厢走去。
……
季文渊走后,一个站在不远处抽烟的男人,走到女人身后。
“老大,这个男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没问题,聪明着呢。”
女人看着季文渊消失的车厢,满脸别有深意的笑。
她本来还以为这个紧张的男人,不通世事,没想到还没有她想的那么傻。
看样子想好好的利用起来,还不容易。
不过,她有的是办法。
……
一路上,车上的各种气味弥漫。
季文渊哪怕带了三层口罩,依然能隐隐闻到。
胃里不停的作呕。
方璐看他确实难受,拿出包里放着的中草药,给他的两层口罩中间,夹了一点,压住其他的味道。
季文渊什么东西都没吃,在车上犹如炼狱,痛苦煎熬,他盯着手表上的秒针,一秒一秒地盼着下车。
终于快到晚上,季文渊有了几分睡意。
他利落地爬上上铺,带上眼罩,迷迷糊糊地酝酿睡意。
在他刚刚进入梦乡之际。
忽然响起哗啦啦的声音,一个男人大声地吆喝了一声,“胡了!”
季文渊一瞬惊醒。
他们打麻将的动静过于大,车厢里好多人被吵醒。
骂骂咧咧地指责那边的人。
“都熄灯了,能不能小点声!”
“在火车上打什么麻将,有没有点公德心!”
“喊乘警来,赶紧把这几个人抓走,这是赌博!”
卧铺车厢里的乘客怨声载道。
忽然一个戴墨镜的男人站了出来,凶神恶煞地骂道:“关你屁事!火车你家开的,你管得着别人吗?不乐意听,你自己下车,别来我这发飙!”
墨镜男膀大腰圆,脸上还带着一处伤疤,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样子。
车厢里刚才骂他们的乘客,都闭上了嘴,谁也不敢再发声。
季文渊黑着脸,从上铺一个翻身就跳了下来。
方璐一见,立刻拦住他。
低声道:“你要干嘛?别惹事。”
她怕季文渊又跟人打起来,万一被哪个地方扣留几天,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边南市了。
季文渊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接着就朝着男人那边走去。
墨镜男看到季文渊走过来,挑衅地仰起头,“怎么的?你来找老子——”
墨镜男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文渊一把捏住脖子,一个回身,把墨镜男按趴在走廊的小桌上。
季文渊的动作干净利落,让人连反应都来不及,就制服了墨镜男。
墨镜男哎呦哎呦地叫着。
乘客们发出嘲笑的声音。
原来这是个绣花枕头,骨子里是个废物。
墨镜男面子上挂不住,可是脑袋被人压住,他怎么也挣扎不开。
没想到这个小白脸,倒是有两下子。
季文渊看墨镜男收敛了几分,加重力度按住他的头,警告道:“再惹事,就不是这样的惩罚了。”
他说完,甩开了男人。
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男人凶恶地看着他,满脸的怒容。
看他一会儿怎么收拾这个小白脸。
敢在这里跟他横,真是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