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吓您一下。” “不曾想把您给惊醒。” “如此冬荷才知道,姑爷每日活在什么样的环境当中,连睡觉都不能踏实。” 啊这。 感伤了不是? 文青了不是? 陈斯年浅笑着,抚摸着她脑后的乌黑碎发。 都说姑娘和爱人亲近之后,心思总会变得格外敏感,这话真没错。 自己一直都不会睡得太死。 这个习惯是从皇宫里带出来的。 身处深宫,他需要提防很多人。 小心睡着了被太监们用枕头捂死,小心太子陈拓疆的人手闯进来,将自己乱刀砍死。 后来到了幽辽,连续行军奔袭,他更是养成了枕戈待旦的习惯。 也没感觉多苦多累。 可在冬荷眼里,这可不是身处高位,锦衣玉食的纨绔能有的习惯。 “没事没事。” “冬荷想得太多了。” “你的心意,我都懂。” “放心吧,我没有怪你。” “要不然这个时辰,我也醒了。” 冬荷依偎在他的怀中,感受到自家姑爷坚实的胸肌,点了点头,纤细柔嫩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那坚硬的腹肌,而后又一阵脸热。 害羞之余,她又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情,那种羞于启齿,远胜于寻常男女之情的怪异,让她忽然感觉自家姑爷是不是有什么怪癖。 “姑爷,要不我带您去看看郎中?” “啊?这天擎宗有医术了得的首座,为何还要去看郎中?” “可冬荷感觉,您的病不在身,而在心,你是不是……是不是生活太艰辛,所以心中滋生了某中邪恶嗜好?” 陈斯年怔住,瞧着妮子那红红的俏脸蛋,立刻明白了什么,转而脸上露出更加邪恶的神色,伸出双手,五指成抓,一脸霪笑: “桀桀桀。” “我就是有邪恶嗜好。” “我就是要你这种妙龄女子的……咳咳。” “桀桀桀,你逃不掉的,冬荷,认命吧,从今往后,我每日每夜都会让你感受那深入骨髓的邪恶!” 明知道他在打趣,但冬荷还是感觉自家姑爷不当恶人真是可惜,尤其是那目露邪光的模样,寻常姑娘瞧见了只怕是大叫一声“非礼,有霪棍”,而后苍茫逃开。 只是想到陈斯年刚才说的“每日每夜”,冬荷也不免拉进被子,盖在自己白花花的肌肤上,眼神闪躲: “姑爷,能不能商量一下?” “桀桀桀,你以为是买卖吗,敢和老夫讨价还价?” “冬荷……冬荷感觉每夜都那样,实在是有些吃不消,我们能不能就正常……正常地行房?” 陈斯年哑然,而后放松地笑了笑,恢复原本的模样: “瞧给你吓的。” “我是那种满脑子邪祟的人?” 冬荷竟然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 陈斯年感觉到一阵挫败,摆摆手: “都听冬荷的,谁让你是同房大丫鬟呢。” 冬荷跟着他一同起身,服侍他穿好衣衫,自己再整理好衣物后,出门去打水: “姑爷稍等。” 陈斯年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