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账房已经进入客房。
等下,肯定要和画舫的女人发生点什么。
那时候,应该是最佳的实际。
别管他是什么邪修,做那种的时候,不信你有反应的时间。
“走,瞧瞧去。”
陈斯年带着冬荷就朝那边走去。
期间,路上也有不少客官,瞧见两个人奇奇怪怪的装扮,不由地笑起来。
但他们却并不觉得二人的穿着多么奇怪。
毕竟,在这个画舫里,什么变态癖好都可以接受。
大家只当他俩在玩什么新鲜罕见的play。
来到那客房门口,房内传出的各种女人的声音,就连平日里有些迟钝的冬荷,此刻呼吸都有些急促。
加上整个二层,都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周遭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还是让冬荷低下头。
陈斯年后悔带她来,怕这小妮子因为害羞等下误事。
可看着对方那起伏的胸口,陈斯年砸了咂舌:
“不赖啊。”
“姑爷……”
冬荷只是轻唤一声,周围气氛实在是烘托到位,她不能再多说,说什么都感觉奇怪,都怕自家姑爷会继续口花花。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陈斯年听着房间内那种声音越来越剧烈,便深吸一口气,倏然出声:
“走,现在我们进去!”
“啊?”
冬荷愣了愣:
“姑爷,就这么闯进去?”
陈斯年点点头,手已经放在门上,准备推开了:
“不然呢。”
“趁他快活的时候,要他命,这也算是一种仁慈。”
砰!
然而门是被陈斯年一脚踹开的。
两道身影一左一右同时窜进去,长刀迅猛而出。
宽大床榻上的账房先生瞧见二人,顿时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改变趴着的姿势,双手一用力,竟然把那个肥硕的女子给拽起来,挡在身前。
陈斯年见状,连忙收回手中的过河卒。
他没想牵连无辜的人。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被账房挡在身前的肥硕女人,哪里是什么无辜之人,分明也是邪修的一部分。
她见陈斯年竟然把力道收回去,苗刀也偏离原本的方向,涂抹着厚重唇脂的嘴巴勾起来,一只肉乎乎的手扯掉身上宽松松的里衣,朝陈斯年的就丢过去。
粉色的宽松里衣,看上去像一只破麻袋,粗制滥造。
可它飞出去的瞬间,都绕变大,好似地衣一样覆盖,又好似一张大手要拍下。
陈斯年没有丝毫轻视,右手握住过河卒的刀柄,左手握住刀身未开刃的末端,对准头顶,直划而下。
滋啦——
好似一张大网的里衣被撕开两半。
陈斯年的身影从中显露。
可就在这时,冬荷突然娇呵一声:
“公子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