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你这不就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嘛!”
“姑爷,别听她的,我屁股大,能生儿子!”
“都起开,我女儿今年二八,和陈公子正搭调,在下听闻公子还未有妾室……”
也有小姑娘畏畏缩缩地挤上前,交出一个精美的小信封,放在桌子上,转头就走。
一时间,满月楼人满为患。
不管二楼还是一楼,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最后,万般无奈下,陈斯年也只能站在高处,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在下不过是来此喝喝酒,与一众士子们闲聊罢了。”
“诸位若有其他事,可到府上一叙。”
“莫要耽误店家生意不是?”
“若实在不听劝,在下手中的过河卒,可要讨要一个说法。”
众人微微错愕,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们都想借机和陈斯年搭上线,顺便能攀上镇北王府的关系。
加上最近各种传闻,比如大闹吴府、抗旨不尊,让陈斯年的知名度搞大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但是,他们也忘记了。
陈斯年是什么人?
嚣张、乖张、脾气古怪,气焰彪炳。
那可是比吴厚德还要纨绔的存在。
瞧着他一言不合就要拔刀,不少人连忙退散。
加上冬荷上前劝阻,终于楼内清静不少。
店家微微松口气,生怕楼房被踩踏,瞧着陈斯年没有离开的意思,直到如何做生意的店家,竟然跑去勾栏,借了几个姿色上佳,略懂音律的姑娘,在二楼演奏几曲。
不少读书人跟白纸似的,在儒道的熏陶下,更是没接触过勾栏和教坊司,瞧着人家能歌善舞的姑娘,瞬间眼睛都值了。
陈斯年在他们眼中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这让正主轻松不少,叫来一旁始终没机会上前搭话的李青书。
后者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脸上带着奉承的笑:
“陈公子,有事您吩咐。”
陈斯年不喜欢他这副狗腿子的模样,上来直接呵斥道:
“把腰板挺直,抬起头,两只手别搓,跟个苍蝇似的。”
李青书吓了一跳,连忙照做。
冬荷主动给陈斯年倒酒,但倒第二杯的时候,陈斯年却阻止,而是自己拿过酒壶,给李青书倒上一杯。
后者自然是受宠若惊,又弯腰道谢。
陈斯年眉头一皱:
“说了,别弯腰。”
“李青书是吧,想要跟着我做事,就先把以前掉在地上的脸捡起来。”
李青书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