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能药效果去,多种丹药残留在体内,必然会导致他气血逆流。
这个过程,御医们根本无法发觉。
万毒宗,最擅长的就是下毒用毒。
等将陈勾毒死,再扶持太子这个傀儡上位。
都不需要钱元桥亲自动手,以太子陈拓疆的性格,在登记之前,就会把所有敌人都抹除。
而后,万毒宗真正掌管大虞皇朝!
而他钱如马,就成为真正的幕后之人,天下尽在手中。
……
陈斯年抗旨不尊一事,都不需要谁推波助澜,很快就在大虞各地发酵。
尤其是京城中,达官显贵们不需要有意打听,就很轻易地得知此事。
当朝首辅张建,瞧着手上信笺的内容,脸上看不出悲喜,只是他的瞳孔微微放大。
旁边他宠爱的孙女张墨茜,穿着鹅黄色的襦裙,身子匀称,五官端正,竟然毫不避讳地歪头瞧着心上的内容。
可见首辅对这位孙女的宠爱。
“看出什么来了?”
张建那花白的眉毛下,有些浑浊的老眼,带着慈和的目光看向孙女。
后者嘻嘻笑着,双臂环抱,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要我说呀,这个陈斯年,就是一个没有城府的富二代。”
“他之前写的诗句,虽然在大虞传送,可明眼人都知道他的野心报复。”
“冲天香气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刚猛有余但不知内敛。”
“这才离开京城多久,就敢抗旨不尊。”
张墨茜摇着头,对那个不曾谋面的年轻人有些失望。
张正满意地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耐心道:
“或许,他没得选择。”
“又或许,他那么做,就是自断退路。”
张墨茜不明白:
“爷爷,这是为何?他明明有很多退路,圣旨完全可以收下,不回京城,一直拖着也可以。”
张建望着大院中葱郁古树,不知何种原因,树干有些开裂,其上蝉鸣不止:
“可能是他一肚子怨气吧。”
“忍了十几年,换做是谁,谁都想扬眉吐气。”
“只能说,陈斯年这种人,做事太绝,不能和他成为敌人,否则……”
张墨茜缩了缩脖子,煞是可爱:
“那爷爷你在朝堂上,很早之前可是就提出削藩。”
“陈斯年背靠镇北王,他不会盯上你吧。”
张建很坚定地摇头:
“放心,不会。”
“为何?”
“佛曰,不可说。”
随后,他依旧望着那颗表面郁郁葱葱,实际上已经出问题的古树:
“总之,陈斯年这个人,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他敢这么撕破脸皮,可能是因为……”
“快要打仗了吧。”
张墨茜没再接话。
打仗,总归是要死人的,可这陈斯年如此嚣张,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开战之手,皇帝就管不着他了吗?还是说会看在镇北王的面子上,绕过他?
张墨茜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