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老太婆，你可曾见过如此怪异之事？”大胖子左宇科问道。
祂问的人是在围杀源空王时候的那名老态婆娑的老妪，老妪的名字叫闵玥花，在十三渊帝之中，闵玥花的见识应该是最为广博的，几乎虚空之中的所有生物、族群祂都认识。
当然，闵玥花也认不出莫寒到底是什么诡异的虚空生物。
“没有，这个虚空生物的气息太过纯粹，纯粹到有些不正常。”闵玥花眨了眨婆娑的垂眸，摇了摇头回答道，祂非常仔细探查过莫寒的气息，发现了一些异样。
“哪里不正常？”娇声娇气的婴儿声音响起，正是与闵玥花围攻源空王的那名婴儿形态的渊帝，祂的名字叫韦其俊。
“除了我们十三渊帝之外，所有的虚空生物只要在虚空之中生存过，必定会沾染一些暗物质，这些暗物质并不是黑暗规则，对虚空生物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闵玥花慢慢述说着。
“如果非要强行给这些暗物质一个解释，那就是虚空环境凝聚出来的特质，这种特质只存在于虚空。”
“拿人族的说法来讲，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只要生存在不同的环境之中，任何生物都会在不知不觉之中，沾染环境的特质。”
“像这些现世生存的人族，他们身上必定会有现世万物的生灵之气，因为他们沾染的就是现世环境的特质。”
与虚空的黑暗无垠相比，现世万物的确算得上是生机勃勃，二者的特质截然不同。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仅仅可以用在人与人的交流之上，用在人与环境的相处也是很合适的。
正常的情况之下，环境的确可以影响一个人的特质，像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是非常罕见的。
“我们身上并没有沾有这些特质，此人也没有，那是否说明，此人根本没有在虚空中生存过！他根本不是虚空生物，只是一个伪装成虚空生物的人类？”宇文伤突然问道。
人类伪装而成的？
其他渊帝瞬间陷入了思考。
如果人类真的能伪装到如此完美，那情况就非常糟糕了！
虚空渊帝当然也将一些伪装成人类的探子放在现世，为祂们提供情报。
但是这些探子受到世界规则的压制，修为实力都很低微，下位神层次都很难达到。
眼前这个人类虽然修为只有半神，但是实力与战力已经不弱于人类的上位神，如果让这种可怕的妖孽伪装成虚空生物进入虚空，那会对虚空形成何等巨大的隐患。
此子，不能留！
不少渊帝心中已经产生了强烈的杀机。
“还有一个可能。”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这名渊帝左半边身躯是男子特征，右半边身形是女子特征，外貌相当的离奇诡异，祂的名字叫何昆。
“或许此子天生就不会沾染任何特质。”
“你们没有发现，他身上不仅没有虚空的特质，连现世的特质也没有吗？”
此言一出，其他渊帝这才反应过来。
祂们再次看向莫寒，果然如此。
没错，莫寒身上不仅没有虚空的特质，连现世的人类生灵之气也没有，那他不沾染任何特质的可能性更大。
其实这都是因为仙宝的缘故。
莫寒利用仙宝掩盖自身的气息，自然也把人类生灵之气给掩盖了，至于虚空特质，他本来就没有在虚空中生存过，哪有什么虚空特质。
虚空特质与现世特质这种层次的东西，莫寒根本没有接触过，自然也不明白怎么去伪装和掩盖。
也幸好如此！
如果莫寒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