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
一旁,苏时酒低垂眼睫,倒是知道顾殊钧应该没有夸大其词,否则,对方不会在他身上放监听器……
他轻声提醒顾殊钧:“江乐想要的是解决方法。”
“嗯。我知道。”顾殊钧语气淡淡,“这件事交给我,我今天找个时间,去跟张局谈。”
“顾总,您行吗?”
江乐狐疑道,“我爸那人您之前虽然接触过,但了解不算多,我是他亲儿子,知道他性格固执难搞,一旦自己认定了的事情,别人很难轻易说服他。他跟我说的那番话,肯定是想了一夜,深思熟虑过的……”
顾殊钧却并不搭话,只嗤笑一声。
用过餐。
苏时酒见时间不早,便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玄关处,顾殊钧懒洋洋靠着墙壁看苏时酒换鞋,见后者穿好鞋就要走,有些不高兴地“啧”了一声:“怎么?用完就丢?”
苏时酒:“?”
苏时酒挑眉,看向顾殊钧。
顾殊钧动也没动:“是谁,昨天晚上摸着我的耳朵和尾巴不撒手,说让我再用力些,要给我生个小狼崽子的?结果呢?一到早上,穿上你的衣服,立马翻脸不认人了,走的时候甚至都把分别吻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