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是以这种方式,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名义上的父亲。
他一向讨厌商场上这种如同古代深宫般勾心斗角的战争方式,所以他希望,至少自己能让云洛阳为他真正犯下的错误而倒下,而不是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商界以一种让人鄙夷的方式倒下。
“你的意思是,你要亲自动手,让云洛阳……”
“我会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云函坚定地说道。
郑宜良心中冷笑,云洛阳啊云洛阳,你到底是造了多少孽,到头来连你亲生儿子都救不下你了。
“如果我两个月内没能做到,那么到时候你想如何处置他都随你的便。”云函保证道。
其实郑宜良从一开始就没有担心云函会放过云洛阳,毕竟像云函这样正直的人,别说是自己的父亲,就是自己的儿子,做了这样的事,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让他为其复出应有的代价和责任。
“好!”郑宜良点头。
云函听完,有些惊奇地抬头。
“我说了,你是云言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既然是一家人,谁来替阿言报仇,都是一样的。”郑宜良握了握云函的手。
可能爱屋及乌在这个词是存在很大合理性的,郑宜良不自觉地欣赏起这个正直的男人起来,在这样的社会下还能保持一颗正直又固执的心,又何尝不是一种难得。
“那我还得快点赶回去办事,就先走了,云言就交给你了。”云函拍了拍郑宜良的肩,看得出来,云言
现在很依赖他,而郑宜良也一点没有让他失望。郑宜良欣赏云函,其实云函又何尝不欣赏郑宜良,年少有为这个词在郑宜良身上用起来是那样的适合。
“恩!”郑宜良重重的点了点头。
“大哥他走了?”云言见郑宜良回来,问了一句。
“恩”郑宜良轻轻应了一声。“呆这里很闷吧,想下去走走吗?下面公园里有树荫,应该不会太热。”
“恩,好!”云言点点头,其实她猜得到云函来找郑宜良,一定是为了云洛阳的事,既然云函与郑宜良都保证说他们会处理好,那她就不能在多问了,两个人都是值得她去无条件信任的人。
郑宜良见云言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不仅心生欢喜,轻轻地将云言抱着放在了轮椅上。
“我……”云言不想做轮椅,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很大程度低恢复正常了,最近被郑宜良照顾的无比娇气。
“听话,一会儿下去了可以走走,但是不能太久,医生说现在不能太剧烈运动。”
云言无奈,只是走走,算什么剧烈运动啊,可是如今感受着郑宜良这般的用心照顾,其实她心中也是十分甜蜜的。
云家别墅,云洛阳正一脸气急败坏地看着云函,“你这个野小子,你到底对那些人说了什么?”
云函不解,便想要出门,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在看见这个男人了。其实他已经不在家住很多天了,今天回来是顺路回家想看看柳如是的,毕竟他向云言保证过了要好好照顾就柳如是啊,想来云洛阳这个时候是应该在公司里的,谁知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个不想见的人。
“说啊,有胆量做,没胆量承认吗?”云洛阳显然本身就不高兴,一看到他就更不高兴了,以前还可以拿柳如是
来撒撒气,可是现在,想想躺在医院里的云言已经够他受得了,要是在云言还没好之前,又动了柳如是,那郑宜良岂不是要吃了他不可。
“你到底想说什么?”云函不耐烦地问道,其实他本可以直接出门走人的,凭云洛阳,根本就挡不住他云函,可是他不想那样做。
“你到底给公司里那些股东说了什么,为什么当初支持你的那些股东要求撤资,是不是你指示的?”云洛阳气势汹汹。
“他们要求撤资?”云函不解,想想可能是猜到了云洛阳是用非正常手段夺回了云氏所以不高兴吧!“我不是你,我不喜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