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中有很明显的颤音。
“会的,我们一定会被救出去的!”云言说的很坚定。
然后她听见细细碎碎的哭泣声,大姐一边抽噎一边说道:“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有一个生病的女儿,我死了,她可怎么活啊!”
“不会的不会的。”云言赶紧安慰道,“我向你保证,我们都会平安的出去的。”
“真的?”大姐不确定的问。
“相信我,我大哥知道我的行程,发现不对之后,他肯定会第一时间联系救援的。”云言相信云函。
大姐点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不管怎么样,至少云言的话暂时安抚了她焦灼的心。
云言从包了拿出一盒饼干和一瓶矿泉水递给身边的女人道:“吃点东西吧,这样才有力气等,坐车也是一件很辛苦的的事情。”
大姐接过饼干和水,和云言说了声谢谢,但并没有打开吃,而是放到了随身携带的布口袋里面。
现在谁能有胃口吃得下去东西呢?
手机的电量很快只剩下了百分之一,云言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五月的夜晚本来就有些冷,尤其是这里还是山上,加上外面下着雨,所以就尤其的冷。云言将自己抱成一团,依旧冻的瑟瑟发抖。
她没有带衣服,因为A市和C市本就不远,云言的计划是最多两天就回去,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云言想起自己在德国是,为了赚取基本的生活费去酒吧做服务员个,遇到的那次闹事。周围的所有人似乎都在打架,玻璃酒
瓶毫不迟疑的打在头上,血溅的到处都是。她当时所在角落里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问题就是自己以后是不是见不到郑宜良了。那时候云言一直哭一直哭,一小部分是因为害怕,大部分是因为悲伤。
想想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了,是多么绝望啊!
云言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痛。
其实在刚刚听到泥石流的那一刻,云言第一个想起来的不是云函,依旧是郑宜良。为什么分开了还是会第一个想起他呢?云言苦笑一下,可能是所谓的惯**,因为爱的时间太久了,自己的整个青春以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所以自己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习惯想起他。
还有一点原因就是,云言依旧爱着郑宜良。哪怕他误会自己,哪怕他不信任自己。
她知道这样很贱,但是无力改变,也不想改变。
手机的最后一点电也耗光了,云言看着屏幕的指示灯闪了两下,然后彻底归于黑暗。
云言有些困了,有时候她自己都会佩服自己,居然可以这样镇定。
九点的时候,云函看了看手机,没有云言的任何消息。按照云言说的时间,现在她应该到F市了吧?
云函将电话播了过去,电话中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以关机……”
也许是刚刚到,没有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云函想。
继续整理了一下公司近期的资料文件,大约十点的时候,云函再次拨打了云言的电话,却依旧是关机。
云函皱了皱眉,以云言的性格,哪怕再晚再累,也一定会打电话给自己报个平安的。但现在已经十点了,云言却依旧一直处于关机中,不得不让云函多心。
云函越想越觉得不安,云言说她坐的是
客车,于是云函马上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小李,给我查一下从C市到F市的客车,大约下午一点点到九点这个时间段的所有车辆,是否都打达了。”
因为云函刚刚从部队回来不久,很多东西还不知道怎么去弄,所以只能拜托秘书了。
可怜的秘书刚刚下班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还没睡着,就被老板叫起来继续工作了。
“这个月给你发双倍奖金。”云函补充道,“你要快一点,查到马上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