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小西服,不透不露。那时不知为何,面对郑宜良,云言就有些羞涩,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后来云言又试了几套,最后还是选择了第一套,打完折后还不到四百元。
很久以后云言才知道,那里有什么全场五折,不过是郑宜良是先交代好的罢了。想到这些,云言又不自觉地笑了笑。
“怎么了?”郑宜良看着身边莫名其妙笑起来的云言问道。
“没什么,”云言摇头,“想起来一些以前的事情。”
“和我有关吗?”郑宜良问。
“嗯!”云言微笑着点头。
“说给我听听,也许我能记得。”郑宜良拉着云言的手,一边逛商场一边道。
“好啊!”云言想,把以前的事情说给他听也是一样的,只要两人真心相爱,过往一个人记得就好。
云函这几天完全闲在家里,对公司的事情完全不闻不问。云洛阳软硬兼施,想让云函回去做自己的副手,他怕云函在背后做什么谋划,想要放在自己眼皮下看着。但是云函完全不为所动,对云洛阳也是连看也不看一眼。
云函和郑宜良保证,自己会给云洛阳惩罚,让郑宜良先不用动手。其实云函什么也没做,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不需要谁,他会亲自把自己的余生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