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所以恨,现在则是没有了原因的讨厌。
任淼淼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像是深思熟虑。云言,何玉然,郑宜良,每一个名字都在她脑海里飘来飘去。任淼淼虽然冲动,但却不傻。
何玉然那天突然把她约出去,跟她说那些话,“呵……”任淼淼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恐怕所有人眼里的何玉然都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吧,谁知道……”
也不知道何玉然怎么打听到的,连云言的病房号都有,任淼淼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手段。
病房门口并没有人看守,云言在病床上躺着,也没有人陪房,估计是暂时出去了。
任淼淼一步步走进,却发现旁边还有一张病床,而那张床上躺着的是郑宜良。任淼淼顿了顿,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走到了郑宜良床前。她的目光仔细描绘着郑宜良的五官,从浓黑的眉,到挺直的鼻,再到略薄的唇。都说薄唇的人薄情,任淼淼苦笑,为什么郑宜良却对云言一往情深。任淼淼伸出了手指,控制不住的伸向郑宜良的脸,像是想摸一摸。
郑宜良昨晚注射了一只镇静剂,后来没做噩梦,可睡的也不是太好。他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却突然发现眼前有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