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皮鞭一鞭又一鞭甩在秦红新旧鞭痕交替的背上,血珠子泛着殷红。
秦红跪趴在地上不敢躲闪,硬生生受着,凄厉的惨叫声和鲜红的血色刺激得柳邦权双眼腥红,血脉喷张。
一把撕掉秦红的衣衫。
没有任何前奏,一阵火辣辣的撕裂,秦红痛得哀嚎,却不敢抗拒。
越是抗拒迎接的将是更猛烈的鞭打和更变态的玩法。
极度亢奋的柳邦权狠狠地发泄着,越是临到顶点越喜欢听到秦红的哀嚎。
又抓又掐又撕咬,在秦红一声声的惨叫哀嚎中柳邦权满足地释放着。
每次完事后秦红遍体鳞伤,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躺在地上。
爽完后的柳邦权会疼惜地抱着秦红亲吻,爱怜的抚摸着身上的伤痕问秦红爽吗?喜欢这样的玩法吗?
开始秦红老老实实说疼,受不了,哀求柳邦权轻一些,惹来柳邦权的不快,换来的是再一次更变态的凌虐。
后来学乖了,装作很享受、很满足的样子魅惑柳邦权,极大满足了柳邦权的虚荣,然后会甩给她一大笔钱,让她去买好东西。
每弄一次秦红就得休养几天,鞭伤、烫伤、撕裂伤都得上药。
总不能每次都上医院,后来就拿了外伤药在家里屯着,随时用。
这么多年来秦红是唯一一个能满足柳邦权还能挺住的,之前搞死过人,不过做得干净,没让人抓住把柄。
所以秦红还算是柳邦权的心头宝,玩得尽兴还很会迎合讨好他。
但是今天柳邦权似乎比往常玩得都嗨,一直不放过秦红。
中间秦红几次护着腹部说好像有了,哀求柳邦权轻一点儿,早点儿结束,怕伤到孩子。
柳邦权没理睬,反倒是更兴奋,各种折磨下秦红开始本能的抗拒,想要护住肚子里的孩子。
柳邦权嫌秦红动来动去的碍事,直接将秦红五花大绑,换各种姿势玩。
随后秦红下身大出血,像泛洪水一样咕咕流出。
箭在弦上的柳邦权根本停不下来,蜿蜒的血液刺激得他亢奋至极,身体像要爆炸,浑身的暴虐因子都在狂躁地叫嚣着,毁灭她!毁灭她!
身体的撞击更猛烈,每一次撞击下感受着鲜血的喷涌狂飙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久久才满足的停下来,太爽了!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搂住秦红又是一阵亲亲,亲着亲着突然觉得秦红怎么越来越冷?
再一看,秦红脸色青白,一片死寂,双眼像死鱼眼一样直直瞪着,已经死翘翘了。
把柳邦权吓一跳!翻身坐起来,死死盯着秦红。
伸手拍了拍秦红的脸,没反应。
又伸手在鼻孔处试探,没有气息。
MD!还以为这个经用,结果还是个不中用的。
柳邦权嘟嘟囔囔着,不紧不慢起身换好衣服,叫来几个手下,把秦红送到医院去抢救。
抢救自然是走过场,然后医院出具死亡证明,拉去火化了。
连秦世贵那边都没通知。
毕竟现在柳邦权是秦红的丈夫,他最有权处理秦红的后事。
这会儿就是通知秦世贵来,秦世贵也来不了。
边南省省军区这边已经发函到县武装部刘部长这边,对秦红冒充大学生,混进清江市革委,跑到双龙县驻地招摇撞骗,诬陷革命军人,干扰部队建设的事儿进行了通报批评。
性质恶劣,影响重大,县委开会一致决定撤销秦世贵的木鱼公社党委书记的职务。
因为当初秦红跑出去一路上使用的介绍信就是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