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你们聚会时，你和杜欣月同时离开两天，你们干什么去了？”
“这你都知道？我是去见东南亚来的客户，杜欣月去了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我回来时，碰巧遇到欣月回来，我才知道她也离开了两天。我问她去干什么了？可她不肯说，我也就没再追问。”
徐浩知道，已经到这时候了，刘毅根本没必要撒谎。
“你和杜欣月到底是什么关系？”
“同学，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还能有什么关系？”
“他这话是真的。我可以证明。”
沈夏开口。
“上学时我帮了杜欣月不少，当然我是因为喜欢她才会做那么多，可欣月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尤其是毕业后，我们几乎断了联系。我是真的爱她，我不想让欣月在我身边，陷进来。”
“那我就可以陷进来？刘毅，你对得起我吗？是我，沈夏，一直陪在你身边。哪次你遇到危机，不是我帮你？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沈夏，你是自愿的，没人逼你。”
“对，我贱，行了吧。”
沈夏呜呜的哭起来。
“徐浩，你真的不能放了我们吗？我是欣月的朋友，我帮了欣月许多。”
“刘毅，你害了太多人，孙倩，方正鹏，刘敏，还有太多太多人。”
刘毅不再说话。过了许久，
“你都知道。”
“牛成跳楼前和我在一起。你们一个班，因为你，死的死，疯的疯。你造成了太多人间悲剧。”
“可我对得起欣月。你也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欣月早就上了那个方。。。。”
“我知道这件事。”
“这你也知道？”
“即使杜欣月上了方正鹏的床，她也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徐浩感觉有些眩晕。他努力坚持。无人机操控平台画面里，警员们已经到了，看见警员们的身影，徐浩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