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打趣道:“七弟,你莫不是还在害怕你四哥?”
大皇子沈哲祁偷偷看了四弟一眼,他早就对沈书穆不爽了,也跟着说道:“本皇子到现在还记得那场景,当时啊,七弟只不过是想挖掉一棵树而已,四弟就发了疯似的将七弟死死压在水里,要不是太子殿下相助,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们的谈话让沈嫡白了脸,他目光幽怨地盯着母后,嘴唇撅得老高。
为什么要把四哥也请来,这不是让他难堪吗!
良妃温和的脸僵了下,把目光落在下面的沈书穆脸上,发觉他并没有什么表情,赶紧打圆场:“这都是往事了,当时也是嫡儿不懂事,小孩子们的吵闹都是能理解的。”
大皇子沈哲祁抿抿嘴,看来连良妃都不敢惹四弟啊!无趣!
“进来七弟功课学得如何了?”沈嘉定冷冷地斜了沈钰惶一眼,嗓音清冷道。
“二哥,今日是我的生辰,能不能不要提功课啊!夫子对我太严厉了。”沈嫡委屈巴巴地回道,俯首端起桌上的果酒喝了几口,这些平常母后都不让他碰的。
望着沈嫡玩闹的小性子,沈嘉定宠溺地笑了笑,像极了小时候的书穆,一点都不喜欢功课,就喜欢玩其他事。
斜对面的沈书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阴冷的目光斜了大哥和三哥几眼,瞧着他俩似笑非笑的模样,沈书穆勾了勾嘴角,等着,他定会将他们一个一个的弄死。
他垂眸盯着满是伤疤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下,咧出一抹可怖的笑。
正在喝果酒的沈嫡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吓得他把手里的酒杯掉了下去,他脸色煞白,躲在母后身后不敢瞧沈书穆。
沈钰惶调侃道:“莫不是看见了阎王?”说完朝沈书穆笑了笑。
“可能是嫡儿身子有些不适,本宫平常都不让喝他果酒的,来人,送嫡儿回去歇息。”良妃吩咐道。
一个嬷嬷将沈嫡带了下去。
“各位皇子尽情享用,本宫有些乏了,就先退下了,影秋,帮本宫好好招待皇子们。”良妃温柔地吩咐道。
“殿下,自便。”良妃朝沈嘉定点点头,便退了出去。
顿时,宴席安静了。
沈钰惶第一个起身朝沈嘉定说道:“臣弟也乏了,二哥你好好吃着。”说完就踏步离开了宫殿。
大皇子见状,也起身准备离场,朝沈嘉定俯首道:“二弟好生吃着,告辞。”大皇子笑着出去了。
其他皇子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