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受害者的身份也是女警,是一名宣传科的女警官,名字花冰雁,32岁,系中山市港口镇人氏,只有这个受害者知道她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辆黑车带走的,然后她失踪了3天,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副只有内脏的骨架,而且她的位置竟然是在一处博物馆的展览柜当中……
诡异的是,博物馆内竟然没有拍摄到案发前夜有可疑人物进入的画面,那展览柜也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然而这些现场的每具骨骼附近的地板或者墙壁上,都会用鲜红的血液写上:“我是凶手”几个字。
法医们进行了化验发现那些字迹就是用被害人自己的血液写的。
字迹很扭曲,当时有犯罪心理学专家就认为那是被害人在现场受到了凶手的威胁和逼害写下了这些字所以才会这样,然而好几次的痕检对比现场分析,抛尸的地方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警方认为那是凶手故意把“我是凶手”的字迹写潦草而阻碍警方对其笔迹进行鉴定而因此找到甄别自己笔迹的抓手。
这家伙的杀人手法和现场留下的痕迹都足以用千夫所指的程度来形容,我从警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连环杀人犯可以变态到这种程度,按照他的剥皮和切肉手段,这家伙起码有50岁以上是个有着非常精湛的外科手术经验的人,不排除是外科医生或者屠夫甚至是法医一类的职业工作者,要知道当时警方发现死者的情况时,其实那些被害人还是没有死去的,因为她们的眼睛还在动!
凶手很好地控制了死者的脑袋和内脏,避开了内脏血管和神经的伤害,导致她们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存活一段时间,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报案者是谁,看到那白骨内的眼睛突然一转,那可想而知承受的恐惧感到底有多么骇人听闻。
尽管我现在随便想象一下都感觉浑身上下都被彻骨的寒意侵蚀,我几乎把那卷宗都全部砸碎,但我知道自己是不能这样做的,到时候气是出了一点,可破坏公物我是警察知法犯法,判决会更加严重的,所以我可以先把他们拍摄了照片然后复印了下来再用力扯掉!?
我摇摇脑袋,放弃那么愚蠢而中二的想法,一拳头砸在办公桌上:“无论在公在私,这个凶手我都必须要亲手逮捕!”
“我相信只要破获了母亲当年被杀的案件之后,关于我父亲发疯的谜题也可能会找到一个突破口!”我说着握紧了自己系在胸前的骏马挂饰,似乎又感觉到迟教授就在自己的身旁。
老师,如果你还在生的话,你会怎么破获这个案件?
你可以告诉我吗!?
我闭上眼睛的一刻,才在办公室里喝了一口咖啡,揉动着自己的太阳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查,或者我们别管这个案件了,直接去追捕船长或者还会好点。
黄馨最近就伊甸谷的范围在附近进行密集式调查,我们还会根据行车记录仪和卫星导航设备追踪约瑟夫和玉子的位置,由于玉子的模样我是见过的,因此在人脸识别大数据库中很快就找出来了,不过这还多得黄局找公安部的人帮忙,让日本警方配合我们。
不然这个来自外国的犯人信息还不一定能找到,真田玉子,32岁,日本大阪人,10年前来到了中国开始经营旅游公司,在中山市有一家叫樱花旅游航空的公司,她是这里的董事长。
确定了她的身份后,通缉令和逮捕令也很快申请到了。
这天,我们先锁定了她工作的公司,并且上楼进行调查,当时惩罪小组和不少刑警队的同事都在,我和迟小莹、赵雪晴等警官封锁了大楼的出入口,找到了这里的人事部经理办公室,拿出了玉子的照片,我就质问道:“你们老板在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呀,你们找她做什么?难道她犯事了吗?”
我把之前在山谷的录音还有那些妇女们指证的录音都全部播放了出来,加上那些被绑架的女人照片,这个姓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