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样一说,我立刻高度警惕了起来,伸手握紧了她白玉般纤细而莹润的手,两者竟然就这样再次一起用力往下切了一刀!
我拿过一把止血钳,掀开那地方的一层皮,这才发现被害人的肘部肌肉组织早就分离了,在这个关节的区域却出现了一个锁扣,原来死者的四肢部位都是用这种锁扣接合过一起的,但如今已经被分开了,凶手绝对是把被害人当作是积木人一样分成了那么多块然后挂在了洗手间之内了!
死者的许多关节部位都被这种锁扣取代,我们把那些锁扣分离出来,却发现这是平时我们玻璃门使用的那种,这东西到处都可以买,因此寻找它的来源意义不大。
但曹千菱的尸源还是得再次确认,在DNA比对之前,我们不可能就认定此人就一定是她了。
死者的牙齿虽然大部分没了,我之前没有看清楚,还以为全部都没了,但现在我还发现内部残缺了一颗,这是一颗六龄齿,是指第1个恒磨牙,即第1大臼齿(俗称大牙)。每个人上下左右各1个共4个。一般情况下此牙在六岁左右萌出,故俗称为"六龄齿"。根据临床资料和文献报导"六龄齿"龋坏率最高,拔除的比例和罹患其它牙病的发生率均比其它牙高,而且按照这个位置的创角我发现她最近有更换牙齿的迹象。
而且这种牙齿的更换价格较贵,这个死者的收入条件应该是中等偏上那种,当然这种说法也是大概的,毕竟我就曾经见过一个收入一般的人花几年工资买了一台很贵的电脑。
我们把最能反应尸体特征的情况都收集了一下,丈量了死者的身高体重,拍摄颅骨照片,全部数据都交给了何馨和失踪人口调查科。
侦查组最近还在山谷附近寻找短发女生的躯体部位,那地方背后大部分区域被炸毁,但前面还有一些山域能行走,他们尽可能地从咖啡厅的位置搜查,而西蒙的尸体此刻也放在了停尸间。
我们验尸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端倪,但在看到他手指的磨损程度时,我发现他应该有长期制造人偶的习惯,当时我只是怀疑,在侦查组发现了他在中山市的其中一个住处时,我立马叫上郑雄和杜志、唐丽琴等人去跟我一起做痕检。
路上,我就问杜志:“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当时早就发现你和那玉子在附近了,但我那个时候周围都是船员哪里敢乱动,我被他们挟持了,要不是我假装要妥协,说不定他们会把我囚禁起来,我没有办法呀,要不是你们把信号塔的清理了我也不能突然反击呢,那个时候信号塔不是倒塌吗?我是在很危急的时候逃离的,接着一段时间后就遇到郑雄了。
当时他就一个人我还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有支援来到了我们解救了一些被绑架的妇女,现在那些妇女都在户籍科那边尽量寻找她们的家属了,相信她们之后会有个好的未来吧,不过我听说许多都被拐到了中山这里,她们原本可是来自贵州和湖北等地方的。”
“怪可怜的,一定要把她们全部都安全送回家!”我吩咐了一句,杜志就严肃道:“当然,户籍科的同事会处理好的!”
说着,杜志忽然又提起了之前我和西蒙的事情,回忆了一下我咀嚼着一块口香糖道:“西蒙从前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上级,那个时候我是从公安部培训出来的,后来才进了公安局,不过那是因为我想在老家发展。”
“哈……所以你是中山的了,不过那西蒙还真身手了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能跟我们郭队抗衡的犯人。”
“别拍马屁了,我们到了下车吧!”
打开车门的一瞬间,四人都拿起了勘察箱靠近了一所有点老旧的四层楼房,这建筑的墙壁都是红色的,有好几个角落都脱落了,并且还长出了一些苔藓,大门的位置似乎也有被人砸开过的痕迹,窗户上的玻璃都碎开了花,这屋子到底怎么回事?莫非是被人入侵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