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焦急地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来,我妻子发现我不对劲就好奇道:‘你怎么了?遇到什么情况吗?’
我本来不想告诉她的,可后来感觉憋在心里特别的难受,我最终还是跟妻子说起了零梦蝶的事,不过我当然没有跟她提起我的从前,她只知道我从前被一个女人抛弃过,就是不知道那个人就是零梦蝶,我之所以隐瞒是不想让她多想。
我妻子没有怪责我,她也知道零梦蝶是教育高翰的那位画室老师,她当时提出要我报警的,我本来也想,然而后来,我冷静了下来分析了一下,当时我不是害怕你们调查,而是我报复的心理,这个女人当时怎么对我的,现在她被人绑走了正好,让她尝试一下,被人陷害的痛苦吧。
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可后来你们来调查说零梦蝶和我儿子死在了一起,我才意识到这两件事或许有什么联系,不过我那个时候就更加不能说了,不然你们甚至会怀疑上我。”
“愚昧,自私、无知!如若不是你这样的想法,或许我们早就追踪到那辆车了,屈勇现在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对当时袭击零梦蝶的那个男性还有印象吗?可以详细地跟我们描绘他的模样不?”
“不行,当时周围的环境很昏暗,而且那个人动作很快,才没几下就把零梦蝶弄晕了,然后把她拖上了车,我只记得那种车应该是殡仪馆从前用来运送尸体的那种,但那段路有个旅馆附近都是探头,大概能拍摄到当时的情景吧?”
“那旅馆叫什么?”
“泰什么隆来着,忘记了?”
赵雪晴想了一下询问:“泰达隆?那附近好像有个七天酒店的,这是个小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