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研究过,这种人他的作案动机会是什么?如果说贩卖毒品,那就不会把这些人弄死了,如果是复仇,他也不可能跟那么多家族有仇吧?”
“那些受害者你调查过了吧?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吗?”刘雨宁询问道。
梁队点头:“查过了,完全没有交集,而且家庭背景也不一样,就是他们都喜欢探险,还有吸毒史。”
说着谢楚楚已经打开了另一具尸体的裹尸布,这次来到了中年女性的尸体,女尸的情况跟男尸大致一样,表面也是没有伤痕,我看得出梁队是法医出身的,尸体用过冷藏技术处理,但都没有暴露任何伤痕,也就是说他们当时没有遭到第三者的攻击。
最后是年轻男子的尸体,其他部位倒是没什么发现,但我注意到死者脖子的针孔时,就说道:“这男尸的吸毒时间最长?”
梁队分析说:“是的,我想会不会是当儿子的引诱自己的父母吸毒,就让侦查员去调查,没想到结果还真是这样,之前的那些家庭我就无法调查了,因为时间有点远,查起来也很困难,按照现场和尸体痕迹分析,戏剧院内当时应该是没有第四者介入的,但他们却仿佛做好了准备一样,带足了毒品,然后一起来到传闻中最可怕的戏剧院,一起集体自杀。”
“还真有点吓人,不过这些年一直有类似的案件,这个戏剧院肯定潜在让人不解的秘密,你们应该也曾经盯梢过吧,没有什么发现吗?”
“是的。”梁队满脸难色,我看得出,这个案子都已经成为了他乃至整个天河公安局的一块心病了,他轻微咳嗽一声道:“尸体方面你们还要继续看吗?”
大家马上盯着我和谢楚楚,仿佛在期待我们的答案,表面看来这尸体应该已经被解剖得很彻底了,而且报告上也写得很清楚,当中的细节,我跟谢楚楚复查了一遍,确定夫妇的尸体也是如此,但在再次检查年轻男性的尸体时,谢楚楚却率先说道:“梁队,尸体是你亲自检查的吧?你当时有检查死者背部吗?”
“不,这个尸体是吴法医处理的,怎么了?”我们没有仔细看验尸报告的签名,一时没有注意,一旁被点名的一个年轻法医就说道:“是我,两位同行,你们看出什么来了吗?”
吴法医看起来有点不悦,或者说不信任。
“这些针孔有点奇怪,大小尺寸直径之类不完全是注射器造成的……”谢楚楚说着看了一眼吴法医,他颔首:“这点我们之前考虑过,是有人在对死者使用锐器刺穿造成,而且死者背部这种创口分布众多,但按照生活反应分析,那些都是生前留下的伤口,死者身上没有约束和挣扎伤痕,因此不可能存在是被强迫进行毒品注射的。”
“这点我明白,但你发现了没有,吴法医,后背这里有点很微小的痕迹。”当时谢楚楚拿着紫外线灯在观察,我被她提醒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脊椎的部位应该有内伤!
梁队也马上意识到了什么:“看来这具年轻男尸也得把后背也一起解剖,吴法医你怎么就不全面一点呢?”
“我看尸体背后也没什么外伤啊,所以就只打开了三腔。”
“没关系,我们一起来解剖他的后背吧!”我没有责怪的意思,相反更加多的是以德报怨。
感受到我的谦恭,吴法医也平静了几分,但他看起来还是有点不满,那布满雀斑的脸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几分:“可以。”
我们换上了必要的装备后,这才开始解剖死者的背后,在分离了后背肌肉后,死者的脊椎就很明显地显露出来了,不解剖不知道,打开这个位置,才发现死者的深层肌肉内有明显的受挤压形成的出血痕迹。
我们使用药勺把血液清理干净,这椎管内,居然全是血,只有在这个位置受到强烈撞击的时候,才会形成如此的伤痕,看到这些,吴法医就说道:“难道死者曾经从高处坠落?”
我说:“高坠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