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身上更像是有虫子在爬一样,难受的她差点死过去。
祭酒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那药有问题!”
兰秀荣点点头:“妾身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日不用这药便浑身不舒服,”
第二天她便迫不及待的去了城外的常羲宫,磕头求着入了清虚教,也从那道人手中得到了治疗头痛的药。
入教后的日子跟过去并没有什么不同,起先兰秀荣心里还存在侥幸,以为清虚教就是普通的道教。
直到第一个十五月圆之夜,她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四月十五,她收到教中传来的消息,让他们今晚务必来到常羲宫参加拜月仪式。
兰秀荣找了个借口悄悄出了城,当晚来到常羲宫外,跟着那些人进入地宫,参加了第一次拜月。
当教主大人点燃神药时,所有人都陷入了迷幻中,她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却无法阻止。
等仪式结束后兰秀荣得到了一个月的神药,回到府上称病三日没出屋子。
因为不光是身体不适,心里更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让她无颜面对自己的夫君和儿女。
可这种事没办法控制,在她用完神药后忍不住又参加了第二次拜月,这次是第三次刚好撞上了玄衣楼,被抓进这里。
兰秀荣说完这些话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她神色凄凉的说:“妾身自作自受该着的,夫君莫要告诉孩子们。”
祭酒擦着鼻涕点点头:“我知晓。”
兰秀荣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祭酒的脸道:“与你结为夫妇,我甚是心悦,以后我不在了,你好好照顾孩子们。”说罢起身朝旁边的墙上撞去。
“秀荣!你要干什么!快来人!快来人呐!”祭酒吓得手足无措,大喊着让看守的士兵打开门。
外面看守的人赶紧跑过来打开监牢的门,可惜为时已晚。
“秀荣啊,秀荣啊!”祭酒抱着夫人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
“我从来没怪过你啊!”
二人是少年夫妻,有过情投意合,柔情蜜意。
妻子一直是个温柔内向的人,让他疏忽了妻子的身体,最后酿成这般苦果,他悔恨难当。
陆少民闻讯匆匆赶来,见到这惨相也是于心不忍,拍了拍祭酒的肩膀道:“节哀吧,我已经向宫里求了情,别让嫂子背上罪名下葬。”
祭酒擦了擦眼睛道:“多谢。”
“孩子那边好好解释一下。”
祭酒点点头踉跄的站起来,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我会将亡妻的供词一五一十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