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医务室没有输液资格证,只能先吃点儿退烧药,然后赶快送到最近的医院去打点滴。
郑琪在孟厢吃药的间隙,先给江跃文打了个电话,让他立马开车过来接人,因为他工作的地方离这儿很近,开车只要几分钟。
打完后,又给叶浦舟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让他直接去医院。
做完这一切后,郑琪跟医务室打了个招呼,便推着病床先前往校门口等车,从这边过去也要一些时间,估计到校门口时,车也到了。
退烧药下肚没多久,孟厢便觉得脑袋更昏沉了,眼睛睁不开,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当中,失去了意识。
就连什么时候上的车,什么时候进的医院,什么时候打的点滴,她通通都不知道。
等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感受到手背上有什么束缚着自己,微微抬起手一瞧,就看见缠满绷带的手,原来是还在打点滴。
几乎是她刚动,病床旁的一道黑影就有了动作,他俯身过来,熟悉的味道盈满鼻尖,让她一下子就猜到了对方是谁。
动了动嘴唇,喃喃喊道:“叶浦舟?”
“嗯,我在,厢厢,你醒了?还有什么地方感到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叶浦舟眼底红血丝遍布,尾部像是染了胭脂,他的嗓音沙哑,听起来有些怪异和不自然。
“我还是有些头晕。”她的声音也同样嘶哑,许久没说话,又昏睡了大半天,更是扯得嗓子眼疼。
孟厢一眨不眨地盯着叶浦舟瞧,他是哭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