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几个拳头。
“阿强,你怎么才回来,要不是阿厢的朋友,我们今天就被人打了。”时甜小嘴一瘪,不管不顾地扯起嗓子开始哭嚎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穆强抓着包装袋的手紧了紧,上面立马起了一层褶皱。
“我们先上去吧,甜甜。”孟厢递过来一张纸巾,劝了几句,才把人劝上了二楼包间。
在一阵混杂着呜咽的翻译中,孟厢才知道之前邓学富说的那些粤语是什么意思,脸色瞬间铁青,只恨刚才砸椅子的时候,力道没再重些,最好让他少走几十年弯路,直接变成老太监。
桌子下她的手被人越握越紧,孟厢偏头看过去,就瞧见叶浦舟阴沉着一张脸,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翻涌的暗黑情绪这么外露。
暴戾,嗜血,凶狠。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好大的胆子,小妹妹别哭了,哥哥把他阉了怎么样?这种社会渣滓就该下地狱啊。”赵启扬靠在椅背上,明明语气好像是在开玩笑,但是你却不由自主地觉得只要你敢点头,他就敢那么做。
“阉,阉了?”时甜磕磕巴巴,被吓到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是不是违法了啊?”
闻言,赵启扬哈哈大笑出声,他烟瘾似乎很大,偏头招了招手,小弟给他点火,“你可没你爸胆子大。”
“所以他是爸爸,我是女儿啊。”时甜试图小声为自己找回那么一丢丢面子。
赵启扬顿时笑得更大声了,烟雾缭绕间,对小弟扬了扬小巴,“给你舟哥点一根,怎么这么不会做人呢?”
“舟哥。”闻言,小弟屁颠屁颠地拿着烟盒冲叶浦舟的方向走了过来。
孟厢默默看着这一切,睫毛轻颤,从一开始她就闻到了叶浦舟身上有股淡淡的烟味,本来以为是赵启扬抽,给他染上的。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她好像对叶浦舟一点儿都不了解,她喜欢的到底是他的真面目,还是只是他的一层伪装?
想到这儿,孟厢动了动指尖,想将手抽回来,可是他握得太紧,她没有办法撼动分毫。
“厢厢。”叶浦舟察觉到了什么,偏头喊她,语气焦急,无视了一旁举着烟盒的小弟。
“啊?”孟厢故作茫然抬头,撞上他不知所措的目光,那一刻心跳蓦然加快。
两人对视着,沉默不语,还是赵启扬开口打破了僵局,“哎哟喂,这还没结婚呢,就怕媳妇儿怕成这样,以后可咋办啊?你快回来吧。”
转而又问向时甜:“时小姐抽吗?”
时甜疯狂摇头,害怕晚摇一秒,就会被他强制摁头抽。
赵启扬没管她,又看向坐在他对面的李悠,眸光幽幽,“李小姐呢?”
“嗯,来一根吧。”李悠大大方方地点头,眼神对上赵启扬的,也丝毫没有退缩。
小弟拿着烟盒,绕过赵启扬身后就要去给李悠点火,但是却被赵启扬长腿一伸拦住了,他缓缓起身,解开领口的一粒扣子,纹身露出更多,隐隐可见全貌。
“我来。”
听见这话,李悠握着茶杯的手握成拳,从桌子上藏到下面,长长的指甲陷入掌心,没有拒绝,也不能拒绝。
众人看着赵启扬绕了一圈,停在李悠跟前,从烟盒中抖出几根香烟,递到她唇边,她本来想伸出手去接,但是却被他躲开,言外之意溢于言表。
他想她用唇接。
可这对于一个刚认识的女性来说,无疑是过了底线的,暧昧又不尊重。
就在这个时候,孟厢突然起身,挣开叶浦舟的手,笑着对李悠道:“李小姐,你刚才不是说想去一趟厕所吗?我们一起去吧?”
“嗯,好。”李悠匆匆起身,避开赵启扬,从另一边离座,挽上孟厢的胳膊,两人相携离开包间,厚重的大门发出刺耳的关门声。
走出包间,顺着走廊到达洗手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