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应该最大程度的自由吧,至少和这里比,更自由。”
如今女皇为帝,各家女郎比从前渐渐大胆起来,即便不戴帷帽也一样可以打马上街。
但世道于女郎而言,仍旧是有些艰难的,无论是压在头顶的夫家,还是缀在身上的名声,亦或是昙花般在眼前闪过那一丝考取功名的希望。
这些至少在楼之遥那个时代是真的不算什么大问题。
“真想去看看。”苏兮仰头再一杯下肚,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你说到时候我们回去了,可不可以求虚邪大神让我们去看看?”
“你还真敢求,你怎么不直接去求烛龙他老人家?”郁离无语,虚邪大神是很好说话,但他给的东西,你起码得堆上一百个......不,一万个小心去用,否则指不定就去了哪里回不来了。
苏兮立刻摇头,“可别了,上次王母到不周山找他,结果愣是在上头好几百年下不来,我可不愿意蹲在角落听他说好几百年。”
郁离抿唇笑起来,这事儿她是知道的,那时候她年岁小,只知道王母回到昆仑之后吃了好多平日里不大吃的东西,还结结实实的睡了好些天。
自那之后,王母便不大喜欢有人絮絮叨叨地在她面前说话,耐心比往日也少了几分。
“所以,安全起见,你要么等上个千年,要么就不要去了。”
郁离也喝了一杯,自从苏兮来了神都,这美酒的档次都上了一个台阶。
倒不是她觉得秦白月带的酒不好,只是苏兮的更好而已。
那个叫陆五郎的人,她有点想去见一见了。
“也是,安全起见。”苏兮举杯和郁离碰了一下,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喝干了杯中酒。
“对了,那晚你是不是弄走了一只咎魅,怎么?有新生意了?”
那只咎魅一出现,灵鸟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她嫌麻烦,就让灵鸟自己出去看,结果那只懒鸟立刻就消停了。
“是啊,新生意,一个阿舅,和一个女郎,阿舅短命,女郎苦命。”郁离说着叹了口气,“原本就有心,如今更是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