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看着小可爱双眸飘忽不定,略显慌张的神态,轻轻地从手里的文书中抽出了一张带着折痕的宣纸。
随手将文书丢在书桌之上,柳明志轻轻地捏着宣纸的一角提在手里,缓缓地朝着小可爱的眼前伸了去,同时嘴角挂着一丝阴恻恻的笑意。
“臭丫头,原来你老子我在你的心目中竟然是这样的人呢!
父女相处这么多年了,你爹我竟然能在臭丫头你的心里得到如此之高的评价,本少爷我可真是荣幸之至啊!”
柳承志兄弟姐妹几个听到老爹阴恻恻的语气,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抬眸朝着柳大少手里的宣纸望了过去。
兄弟姐妹几人定睛一看,只见老爹手里的那张宣纸之上写着那么一行笔锋飘逸的字体。
‘臭老爹,老阴货,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本姑娘看你纯粹就是杞人忧天。”
在这一行飘逸的文字下面还画着一个生动形象,惟妙惟肖的大猪头。
虽然这个大猪头并没有署名,可是只要有脑子的人稍微思考那么一下,就明白这个猪头意味着什么了。
此时此刻柳承志他们兄弟姐妹五人终于明白了,老爹刚才翻阅小可爱的文书之时的表情为何会那般复杂多变了。
同时也清楚了,这张宣纸上的杰作是出于谁手了。
柳承志他们五人的视线从宣纸上的内容默默移开,隐晦的偷瞄了一眼自己老爹有些不可言说的沉寂脸色,急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小可爱咕嘟咕嘟的吞咽了两下口水,本能的放下了自己翘着二郎腿的修长双腿,一副随时准备拔腿而逃的架势。
然而一时间小可爱并没有立即夺门而出,而是看着柳大少不停的眨巴着自己玲珑明亮的皓目,用娇滴滴的语气轻声说道:“爹爹,月儿最最亲爱的爹爹,月儿要是告诉你我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信不信?”
柳明志随手抖动了几下手里的宣纸,微微侧头目光幽幽的盯着碘着脸不停舔笑的小可哼笑了起来。
“呵呵呵,信,为父当然相信了。
月儿你可是为父我最最最疼爱的‘乖女儿’柳落月呀,你说什么为父都相信你,无条件的相信你。
不过既然你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无可奈何之下,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为父也只好对一对笔迹了。
这张宣纸既然是夹在了你的文书里被为父发现的,那么为了公平起见,为父就先从你文书上面的字迹比对好了。
唉,话说也不知道是谁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在月儿你呈交给为父的文书里面夹带这种东西。
这不是明摆着想要栽赃陷害月儿你,好借机离间咱们父女俩之间的深厚无比的父女感情吗?
似此等可恶至极,居心叵测之辈,最好别让为父我查出了她的身份是谁。
否则的话,为父纵然不剥了她的皮,起码也得打断了这个胆大之人的双腿,借此杀鸡儆猴,以正视听。”
柳大少的话语刚刚落下,作势就要去拿小可爱的文书。
小可爱见此情形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手疾眼快的一把用自己的双手按在了柳大少的手腕之上。
柳大少眉头微挑,故作不解的望着对面的小可爱,脸上流露着显而易见的‘迷惑’之色。
“月儿,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想到是什么人在故意离间你我之间的父女感情了?”
小可爱俏脸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老爹故作疑惑的神态,强颜欢笑的轻抚着柳大少的手背嘿嘿讪笑了几声。
“爹爹,你这是干什么?哪来的那么大的气性呢?
俗话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身为堂堂的一国之君,何必要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一般见识呢?
放眼天下,谁不知道爹爹你最宅心仁厚了。
再者说了,这点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又怎么可能离间了咱们父女之间